变得有些八婆,有些恶劣。
“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吧。”我推开他,走进了客厅。
“我们之间,不需要管教。”他得意地说着,跟在我身后。
懒懒的将自己丢进沙发里,我漫无目的播着遥控器。
两年的时间,一切真的变了很多。聂风摆脱了过去的yīn影,找到了新的恋人。季风然呢,虽然没有联系,但从聂风口里得知,现在的他跟一个小女人打得火热。为他高兴,真的。
“你什么时候上班?”他忽然转了话题。
“休息两天,周一开始。”
“真的选择要作义务的心理医生?”
“嗯。只有这么做才让我觉得自己活着还是有些价值的。”
“那生活呢?你不需要钱吗?”
“需要。这就是为什么我找了两份工作。”
“两份?你还做了什么?”
“一家残疾人学校做英语老师。”我对聂风笑了笑。
“你这两年不是去旅行了,我看你是上山做了俗家弟子。”他拍拍我的脑袋,调侃着。
我无所谓的笑笑,其实这两年过得也真跟尼姑没有什么分别。
“你呢?律师做得还顺手吗?”
“当然。跟家里的那摊事相比的话,律师就是小菜了。”聂风笑的得意。
在我走了不久,聂寰宇回到了聂氏重掌大权。聂风也得以清闲,做做自己想做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紫韵跟你哥还好吗?”
“好的不得了,孩子就快出生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在说完之后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妥。一脸的担忧的看着我。
“我早已经没事了,你没有必要刻意在我面前不提‘孩子’之类的词语。”笑着对他说着,我真的已经放下了。
“他们过得不错。不过,你为什么不跟紫韵联系呢?她真的很关心你。”
“或许是不想扰乱别人的生活吧。”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谁都没有联系,唯独告诉了聂风自己的去向。或者在潜意识里我唯一相信的人就只有他吧。他像个哥哥般,温暖着我,照顾着我,爱着我。只是一味的对我好,没有渴望过任何的回报。
“你知道雷诺一直在找你吧?”聂风话锋一转,提起了他。
“嗯。”我点点头,视线转到了电视荧幕上。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藏的,他似乎没有任何头绪。”
“我没有刻意的躲避他。”只是想让彼此静静罢了。时间会冲淡一切,包括曾经那浓郁的qíng感。
“你跟他,真的打算做就这么结束?”聂风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
“两年前已经结束了,不是吗?离婚协议都签了,我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当年让律师寄出那份离婚协议书时的痛,似乎还可隐隐的感觉到。而律师的回信,说一切都办妥了的话语,更是深深的伤了我,也将内心的那份期待给彻底的撕碎。
女人就是如此的别扭,明明是自己提出的离婚。却在对方决定接受的时候,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你确定你们是真的离婚了?”聂风话里有话的看着我。
“律师为什么要骗我?再说,人还是你介绍的。”白他一眼,我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浓眉一扬,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又开始打量我。
“够了!你要么是太想我了,要么就是眼睛出了问题。少这么盯着别人看了!”推开他的脸,我看起了电视。
“晚餐一起吃?”他提议着。
“嗯。”我点着头。
“叫上Vince?”
“我是很想见你的那一位。但是人家有空吗?”
“有。”他简单的点了个头,拨起了电话。
简单的几句之后,他搞定了一场邀约。
“你们男人之间都是这么简单吗?qíng人间的对话,也这么快?”我好奇的看着他。
“因人而异。我跟他,都不喜欢啰唆。”
“真好……”我羡慕的看着聂风,为他眼里的流露出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你也可以很好。”他有意的说着。
“不谈这个了。”我笑了笑,视线再度回到荧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