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秦风嗤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哈,我三代良民根正苗红玉树临风行侠仗义,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是朋友?”
曹萌嗷地一声跳起来,开扑,“秦风我cao你大爷的,我们同chuáng共枕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他妈眼睛是瘸的?”
秦风没有防备,被扑得一个踉跄,拽着陆离才没有摔倒。
方芜眼神一凛,抄起筷子刷得扔过去,擦着曹萌耳尖飞过,飙起一线血珠。
曹萌立马老实了,捂着耳朵蹲了下去,可怜巴巴望向方芜,“好疼……”
方芜云淡风轻,“你太吵了,滚出去罚站。”
“亲耐的……”
“滚!”
曹萌求救地望向众人。
陆离挤在方芜腿上,假装对一只东方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秦风凑在陆离身边俯首帖耳做忠犬状。
庄虞在孜孜不倦地教导安保如何挑出海螺里的苦胆,安保学意盎然。
“……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屁孩……”曹萌耷拉着耳朵,一步三回头地挪出包间。
“等等。”方芜突然提高声音。
曹萌立马蹿回来,天真烂漫地摇头摆尾,“还是亲耐的疼我……”
方芜和颜悦色地丢过一盘虾壳,“拿去吃吧,别làng费了。”
“你们都是坏人!!!”曹萌泪奔。
陆离心安理得地吃着秦风剥的虾,斜眼看向方芜,“你抽什么风呐?有你这么喜欢人的么?”
方芜反问,“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他了?”
庄虞大惊小怪,“哎哟原来还有比陆离更不要脸的人呐?我说方芜,我可是听人说是你把人家小孩灌醉了拖到chuáng上qiángjian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真是木有人xing。”
方芜瞪向陆离,“你乱造什么谣?”
陆离鼓个可爱的包子脸,嗲声,“人家只是小小地发散了一下下嘛,要知道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秦风好笑地戳他的腮帮,“你啊,你啊!”
包子脸撒了气,恢复正常,陆离不以为然道,“其实呢,也差不多了,方芜,你敢说不是你先提议喝酒的?不是你故意灌他的?你敢说你神智不是清醒的?”
方芜灌下杯中的酒,眼睛更见莹润了些,苦笑,“对,是我灌醉了他,可是他也承认他喜欢我。”
庄虞痛苦地扭过头,恨铁不成钢,“又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啊……”
陆离和方芜一起瞪他。
庄虞道,“陆离,你命好,遇到秦风这么个绝世好男人。”
陆离不gān了,指着秦风对庄虞嚷,“喂,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命好?本教授风姿绰约绝代风华配这毛头小子绰绰有余吧!”
庄虞嗤笑,“你自我感觉是不是太优秀了点儿,人家秦风年方三八色艺俱佳,要不是脑子不小心给门夹了一下,他会看上你这老男人?”
秦风黑线,“喂!喂!我什么时候脑子给门夹了?”可惜所有人都不理他。
陆离冷笑,“我是老男人难道你不是?庄虞庄学长?”
庄虞一脸纯良地摊手,“可是我没有吃嫩糙啊。”
陆离控诉似地指向埋头猛吃的安保,挑衅地说,“你怎么解释?怪不得不给我染指,原来你早存了吃独食的心思!”
啊咧?安保嘴中一根jī翅掉了出来:什么叫吃独食?这么一大桌子菜不给吃么?呜呜呜……城里人好làng费啊……
庄虞仪态万方地揽过安保的肩膀,“我们可是纯洁的店长与保安的关系,是不是啊,安保?”
安保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虞大人,不要扣我工资,我再也不乱吃了……T-T“什么?”陆离一把抓过安保的衣领,上下打量着,眼神下流,语言猥琐,“你居然还没有吃掉他?哟,可以啊庄虞,耐xing不错哈。”
庄虞将小保安抢过来,做大义凌然状,“乱说什么!别带坏了人家正直孩子,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人尽可夫?”
陆离小心瞄秦风一眼,“你怎么人身攻击啊!”
“嘿!”庄虞乐了,“我人身攻击你啥了?我说的哪句话不是真话啊,真是道貌岸然表里不一衣冠禽shòu,安保,看见没?教授都不是好东西,咱们以后不能跟这个叔叔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