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四片软-ròu厮磨着,她的舌头被他含-住,偶尔拖出来轻轻含-弄,又带着她钻进他口中。萧潇从来都不知道接-吻还可以这样,光是短短的一瞬,她就好些被吸gān了所有力气,全身越来越软,完全软在他身下。
等回过神来,这人也慢慢地退了出来,却恋恋不舍地咬着她下唇,哑声哄她:“如你所说,不够喜欢我也罢,只要有一点不讨厌,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这语气哪里像贺渊会说出口的?萧潇从来都不知道贺渊是这么容易满足的男人。
见她始终不语,贺渊苦笑,掌心一点点摩挲着她热热烫烫的小脸:“别以为我刀枪不入,你的无视,就是刺伤我最好的利刃。”
萧潇喘息着,思维好像才慢慢清晰起来,她伸手抵住他胸口将他推开一些。
贺渊原本逞亮的目光在她的沉默中越来越淡,最后这个夜晚是如何结束的萧潇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夜她辗转反侧,第一次尝到了彻夜未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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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潇起chuáng时发现贺渊竟然不在,这种qíng况还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走了,或者是昨晚她的拒绝……伤了他?
萧潇安静地看着沙发上叠放整齐的被子和枕头,片刻后神色如常地进了卫生间。
这一整天却怎么都集中不了jīng神,一会看手机,一会又思绪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萧潇着了魔一般陷进一个怪圈里,控制不住地开始臆测,那人这会儿是回他家了吗?
还是会出去和谁约会见面……
她确信自己那天在阳台听到的软言细语不是幻觉,贺渊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不踏实了,这样她哪里敢轻易迈出一步?
晚上回家,意料中地没在停车场看到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习惯了他每天在停车场等候,第一次没看到人忽然心底生出几分久违的失落感来。
萧潇忍不住腹诽,其实有什么关系呢?以前她也总是自己一个人的。
有些气闷地上了楼,打开门之后发现屋子里也一样是黑漆漆地没看到任何人影。那种扑面而来的黑暗,也不再像从前那么熟悉,反倒有些意外地寂寥感。
不过是有人在她这借住了段时间罢了,怎么可能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萧潇深吸口气,反手关门的同时顺便打开灯。
可老天像是故意耍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灯打开,是保险丝又坏了?
正想从包里摸索手机,面前忽然“嗒”一声轻响,接着就亮起了小小一片昏huáng的烛光。
“生日快乐。”
白天让她神不守舍的男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他站在那片光晕里,深刻的五官被yīn影模糊了,却依旧是英气bī人的。
孤独的人总是最容易被感动。萧潇承认这一刻她的心很温暖,甚至被深深震动了。
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生日,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一个人在外面待得太久,要记的事实在太多。她记得母亲和继父的生日,记得两个妹妹的生日,也记得Lisa和几位上司的生日,甚至连重要客户的生日都记得。
独独,不记得自己的。
chuī蜡烛时贺渊让她许愿,萧潇想了想,竟一时想不到特别期望的事qíng,最后无所谓地笑了笑:“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努力,我才不信这些。
她说完就将蜡烛chuī灭,屋子陷入短暂的黑暗,萧潇刚想起身去开灯,忽然被人一拉一带,顺利地跌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胸膛也跟着微微震动。
萧潇安静地听着,适应黑暗之后,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他下巴轮廓。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看不到他的qíng绪,忽然就变得坦然起来:“我想要一个真心待我的人,不欺我不瞒我,一世清清白白,你能做到吗?”
如预想中的,对面的男人沉默了。
萧潇早就料及如此,她缓慢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刚刚摆脱他的温度,却再次被他的气息笼罩了,这次是直接被他扑倒在了地毯上。
他完全覆盖住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我爱你。”
“……”
“这辈子所有的爱都只给你一个人了,这还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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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总能掩饰一切,也能释放太多东西。
萧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糊里糊涂和贺渊进展到这一步的,耳边只剩他沉而有力的喘息声,被他一记记狠狠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