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时候那女孩家里准备让她去留学,所以江涛故意疏远她,还让她误会自己是因为自尊才离开了她,结果那个女孩再也没有找过他。”那男人叹了一口气极其惋惜道。
现场有些女人一阵可惜,又追问结果。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众人,说道:“结果,江涛走得时候又给她一个信封,那个信封里有他的联系方式,但是那个女孩却始终没有打给他,就这样,两人就结束了。”
在场的宾客们似乎没有想到新郎会有这么动容的一段感qíng,都呆呆的没有说话。
只有白安娜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从包里掏出来的信封,一滴眼泪滴在了信封上。
原来,他是真的*过她,不是她的错觉。
她颤抖着手,把那封早在六年前就打开的信封打了开来。
一行简单不过的字入了眼:“有些*,可以等待,为了*,可以先选择离开。”
简单的一行字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的数字。
她忽然抱着信封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最后,她几乎是坐在婚宴席中痛哭出声。
那封已经泛huáng的信封在白安娜的手里颤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随地都能飞走,就像她心里的那份不明的qíng感,随时随地都可能飞走。周围的人都以为她是太感动了,也没有过多在意。
直到司仪宣布新娘新郎入场时,她顿住了哭声。
她呆呆看着站在上面的男人,李江涛除了变得成熟了,其他的几乎还是以前的模样。
她看着那个叫李江涛的男人,没有说话,看着他很久,直到司仪要求新郎和新娘jiāo换戒指。
她的眼泪又忍不住跑了出来,匆忙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拨出信封上的号码。看着台上一脸幸福的新娘和新郎,电话里传来的是一阵甜美的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白安娜闭上了眼睛,两行泪缓缓的流了下来。
终究,有些等待,时间有限。
那个人不会永远的站在原地等你,转身的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注定,彼此只能看彼此的背影。
有那么一个人,只能放在青chūn里想念,挥之不去,却永远不是陪在我门身边的那个人。
此刻坐在酒吧里的白安娜摇摇晃晃的端着手里的高脚杯,明明心里悲伤的要死,脸上却硬是带着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你说我是不是让他等的太久了。”
司向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着她,眼底流露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呵呵,我终究还是错过了他。”白安娜一饮而尽手里的酒喃喃自语道。
司向墨上前夺下她手里的酒杯,嗓子长久的没有说话都被的有些黯哑:“不要再喝了。”
“给我!我要喝,我还没有醉,我有好多话还没有说出口。”白安娜嘟囔着自己的嘴,一脸的委屈看着司向墨手里的酒。
“你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我是有多难受,现在我终于可以和这段从来没有开始过的感qíng说再见了,为什么你要阻止我。”白安娜打了一个酒嗝,舒了一口气道。
司向墨听白安娜这么说,将手里的酒杯扔在里桌子上,拿起酒瓶说道:“好,你不是要喝吗?我陪你喝。”
说着,朝着酒杯里各倒了一杯酒,自己拿了一杯,递了一杯给白安娜。
白安娜看着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酒,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笑道:“喝!”“gān杯。”白安娜独自说了一声gān杯,自己灌下去一杯酒,脑海里都是今天的事qíng在回放。这段伤,她何时才能忘?
司向墨喝下了杯子里的酒,没有再阻止白安娜喝酒,既然她说喝酒是为了遗忘,那他为什么要阻止,就让她放纵自己一夜,这一夜以后她就要忘记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所有。
李江涛现在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她不能再抓着过去的他迟迟不肯放手,那样对他和她都是不公平的。
白安娜在司向墨来之前已经喝了很多,现在又喝了那么多,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说话都没有了分寸。
她说了一阵李江涛,忽然又提自己少年的事,丝毫不顾及有些话是不能对司向墨说的。
“我跟你说啊,我小的时候老是看到隔壁邻居的小男孩老是站在尿尿,有一天我就问妈妈,为什么他是站着尿尿而我要坐下尿尿,我妈妈就说因为他不是一个听话的宝宝,所以他老是站着尿尿,哈哈哈,你知道后来怎么着了吗?”白安娜自己讲着,自己拍着自己的大腿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