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伟希这次似乎是要将qiáng硬到底,看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因为岳父岳母的去处只有我知道。”
“你说什么?你真的做了什么?”方千金的声音在颤抖,她在恐惧,终于最怕的事qíng还是发生了。
单伟希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告诉她,他真的有对她的爸爸妈妈做了什么,是吗?
单伟希叹了一口气,看不得她受伤的模样转过头,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好好的在单家呆一个月,我保证岳父岳母可以安全的回来。”
“呵呵,单伟希,你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需要用爸妈来要挟我?”方千金整张脸惨白的恐怖,她哑着声音开口道。
现在,单伟希的态度明显就是威胁她。而她,似乎连一点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随后,她缓了缓,又嘶声力竭道:“单伟希,你个骗子!你一直在骗我,你根本就是要和我抢孩子,你又何必找这些借口,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有要把你和孩子分开的意思。”单伟希皱着眉头看着方千金,他真的不想和方千金争吵,更不想和现在这样的方千金吵,她太过激动了,最好还是不要在这时候开口说话。
但是如果方千金执意要搬离单家,那单伟希只能吓一吓她让她保持冷静,他不能冒这个险,方千金现在太不冷静了,甚至整个qíng绪都不稳定,她根本不能一个人带好孩子。
她连自己都没有办法照顾好,何况还有一个需要哺rǔ的孩子,就这一点,他是绝对不能答应方千金的要求。
“单伟希!我恨你,我恨你!”方千金满脸的泪水,看着单伟希的眼神里充满决绝的恨意。
为什么要骗她,明明说话的,但是现在他却要反悔。
其实在单家住一个月对方千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但是她就是担心,单伟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找借口,就是为了骗她留下来,然后再抢走她的孩子。
不,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单伟希背过身子,任由她发泄似的将手里的枕头砸在自己的身上。
他不敢去看方千金现在的每一个表qíng,他怕他会心软,告诉她所有的一切。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医生说方千金现在有轻度的抑郁症,最好不要用任何事qíng刺激她,而方爸爸的事如果现在告诉方千金,那就是最大的刺激,她肯定会更加的着急,甚至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要冲向方爸爸的身边。
到时候,就不是方千金发发脾气流流眼泪这么简单就可以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梓就在衣柜旁找今天适合穿的衣服。
等夏梓穿好衣服,化了一个淡妆后,邵临尝才醒来。
睁开眼,便看到夏梓今天穿了一件*的修身西装小外套配了一条深色的牛仔裤,脚下踩着一双五厘米左右的白色高跟鞋。
可以看得出来,她今天有化了一点淡妆,本来在理头发的她从镜子里看到坐在chuáng上看着自己的邵临尝,片刻诧异后,不由笑道:“你醒了?”
“嗯,你怎么起的这么早?”邵临尝转身下了chuáng,优雅的脱掉身上的睡袍,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了自己要穿的衣服。
那动作,仿佛屋里没有人,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夏梓看着丝毫不避讳的邵临尝,有些尴尬,将目光投向了别的地方,开口道:“我怕迟了,不是说是上午的吗?”
邵临尝整理着自己的领带,并没有回头,但却忍不住笑道:“我是说上午,但我也没有说一个早上。”
夏梓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她不是分不清概念,而是根本就睡不着,所以gān脆一早起来就收拾了一下。
明天,所有的事qíng就都要结束了,她不知道是让内心的激动搅合的还是另有其他的qíng感,总之她睡不着了。
昨晚的一夜她想了很多,最终彻底的让自己失眠了,并且再也没有了睡意。
她的眼下因为失眠也留下来一片淡淡的乌黑,她扑了一层粉底才遮住了那些因为失眠而留下来的憔悴。
今天,对她来说,又要在难熬中度过,她淡淡的冲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既然已经到了最后,她要用最好的状态去过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司的时候,夏梓刻意放慢了脚步走在了邵临尝的身后。
夏梓看着邵临尝坚硬的背影,她有些晃神,这个真的还是五年前那个邵临尝吗?可是为什么就是感觉那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