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吵……”
他两指伸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口,他的指尖深入,一下子触及到她的喉咙,她觉得恶心,想叫他别再折磨她了,可喉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怜可悲。
她的眼泪滴在自己胸口,滴在他手上,他不管不顾,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好哀哀的求他。他也终于松开了桎梏住她的手,却原来只是要按低她的头,要她眼睁睁看着她被他占有,要她看着他一下一下深入她的体内。
她的体 液顺着大腿滑下,她觉得羞耻,偏过头去不想看,他却捏住她下巴,不准她有丝毫躲避。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正对自己,他抬起她一条腿,缠绕在自己腰杆上,又一次进入。
qiáng加的痛苦与qíng yù让她身体内部濡湿,因而这次将他的器官纳入,她并不觉得很疼,只是麻,麻到了心里。
还是恨吧
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fèng隙,又迅速关上,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却足够让裴劭听见里面人压抑的喘息,看见那个男人沉溺于qíng yù之中的双眼……
裴劭甚至听见她的声音:“你疯了?!”
裴劭的手停在半空中,随即一点一点的紧握成拳,垂在腿侧的手紧紧捏着那张出院证明,几乎要把纸张捏破。
他在敲门,而门里那对男女还没完事——裴劭忽然想到,这是多么的讽刺。他猛地收回手、转过身,大步朝走廊尽头的楼梯走去。
他没有看路,撞到了一个护士。
那个护士吃痛的捂住被撞疼的肩膀,看着裴劭,然后略带惊讶地开口:“裴主任?”
他被她这么叫,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看了眼面前的护士,“对不起。”
护士喜笑颜开,笑着揉一揉肩膀,道:“没事儿!裴主任你来找允洛呢吧?”
裴劭脸色一僵,低了低眸,沉默片刻,之后便把手里的那张出院证明递给护士:“麻烦你把这个jiāo给允洛。”
护士疑惑地瞅了他一眼。平时连沉默都极温文尔雅的裴劭,此时看来甚是冷戾,眼神yīn恻,她在他的目光下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接过那张出院张明。
裴劭很快离开,留下护士一人,不自觉的回头去看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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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洛知道,哭一哭就不会那么难受,可现在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眼神无法聚焦,耳朵听着允圣熙□中隐忍的闷哼,身体感受他在她深处的迸she。
他退出她身体的时候,她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是这么的láng狈,身体稍微一动,就有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黏腻不堪的大腿滑落在地。
他没有扶她,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力气再站着,他扶着墙坐下,坐到她旁边。两个人手臂挨着手臂。他的瞳孔里没有光,漆黑一片,无限寒冷,无限哀愁。他伸手触碰她肩上那一枚伤口,她立刻痛得缩了缩身子。
他把她的脸扳到自己面前,碰一碰她破损红肿的嘴唇。
“我真的是疯了……”他淡淡的说。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轻轻侧过去,柔顺地靠在了他肩上。他抬起手,环住她的肩膀,掌心搭在她另一边肩头上,细细抚摸。
许久,他问:“恨我吗?”
她枕着他的肩,摇摇头。
沉默比争吵更让人觉得折磨,他打破沉默:“还是恨吧!”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他们总是需要一万个理由才能坚持爱一个人,却只要一个理由就可以放弃爱一个人。
爱qíng很容易到达尽头,恨却要深刻的多。
允圣熙转头看窗外,冬日里惨淡的阳光,竟能把窗帘都染白,真是不可思议。不知何时她也抬起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有个女人来找过我。她说,你缠着他未婚夫。”
他突然说。
她心下已是了然,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否认。
在每个人的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值得自己付出一切。可是最后呢?总有个环节要出错,错误来源不是他和她,而是别人的一句话。
她已经没有jīng力去理会这种事了。
这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允洛吃力地支起身体,捡起衣服,扶着墙站起来,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允圣熙也站起来,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帮她捡散落在四处的她的衣物,他把她的胸衣捡起来,她伸手要接,他抬头看她:“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