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求证自己的最大价值吗?”
柳浣花一打开衣橱就惊悚了,手指颤抖着,指着衣柜结结巴巴:“这……这是……什么东西?”
“你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那人抬起头,笑意盈睫。
“我……我不是已经烧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吗?”她讷讷出声,脸色已然通红。
“那也有小萝卜头的份啊,算是你履行良母的义务,现在,到了你行使妻子的责任的时候了。”
“可是……可没有法律规定妻子需要穿上……呃……半透明……睡衣履行义务的啊?”她继续抵赖着,准备誓死不从,这,简直太勾引人了!
章剑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不介意帮你换上,再帮你脱下来……”
“……”她认命地进浴室换上,十分纳闷,既然被脱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为啥一定要穿这一套呢?
穿好之后,她才瞄了镜子一眼,就羞得不肯再抬头了,扭扭捏捏不敢出来,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这样,真的需要勇气啊!
章剑不耐烦地敲门:“又不是千层饼,你要穿这么久?”
她想到刚刚从他身上散发的似有若无的香水味,终于决定豁出去诱惑一下自己的老公了,毕竟婚姻保卫战,她可输不起。
落地磨砂玻璃门唰地一下被拉开,她红着脸,僵直地站在门口,正好bào露在他眼底。
只见伊人乌发红唇,肤白如雪,颊上的红晕恰似枝头迎风俏丽的红梅,水色的半透明睡衣上其实有着浅碧和昏huáng的色调,倏地就叫他想起梅妻鹤子的林君复笔下的诗词: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huáng昏。
睡衣只是堪堪盖住臀部,此刻她隐隐透出的无边chūn色,总叫人想起上好的玻璃种飘花翡翠,清光潋滟的眸子微微闪烁,惹得人更加浮想联翩。
偏偏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奶香,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捣麝成尘香不灭,总也脱不去,越发引得人想要犯罪。
他委实忍不住,一个伸手将她捞进胸膛里,嘴唇在她耳际摩挲,语调低沉魅惑:“真是个小妖jīng……”
她毫不留qíng地咬在他胸膛上,回报他的“赞扬”。
温热的小嘴挑起他全部yù念,他按捺不住,手隔着丝绸睡衣在她胸前作怪,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柳浣花浑身的力气都让他邪恶的大手抽走了,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双手几乎都要扶不住他的腰身,嘴里破碎的娇吟泄露了出来,增添了满屋子的缱绻。
“乖……”他似乎是为了奖励她这撩qíng的呻吟,重重地啃噬着她雪白的颈脖,印上颗颗红梅,叫她又是疼痛,又是苏麻,越发地没了骨气,叫得魅惑如妖。
他此刻兴奋难耐,却故意不脱掉她身上千娇百媚的睡衣,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和挑逗,叫她被刺激得只想打退堂鼓。
“嗯?怎么了?我的小妖jīng受不了了?”他一边说着没脸没皮的话语,一边扯下依旧很娃娃系的卡通内裤。
这样明目张胆的邪魅叫她越发受不了,全身的血液细胞,五脏六腑都升腾起一股酸涩而愉悦的感觉,叫她yù罢不能。
而她只能娇媚细弱地喊着:“哥……求你了……不要这样?”
章剑哪里会就此偃旗息鼓,jīng壮的身体将她压在大chuáng上:“乖……哥哥疼你……”动作越发无法控制了,撞得她头晕眼花,完全失了思绪。
没几下柳浣花就扛不住,浑身瘫软了下来,身体里浓重的酸涩蔓延开来,成了一汪chūn水。
章剑仿佛还不够尽兴,优美又力量地起伏着,带给她无边无际的刺激。
“乖,亲一下我……”他一边用语言控制她,一边用力量折磨她。
柳浣花此刻已经失了意识,听话地抬起头,吻上他的嘴唇。
章剑不满足于浅浅地细吻,发狠劲地将她的舌头吮吸着,柳浣花上下受敌,只觉得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倏地再次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魂飞魄散,好似虚脱了一般颤抖着,嘴唇无意识地咬在他的嘴上,手指死死抠着他赤luǒ的手臂,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地高cháo了。
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突然被注入一股滚烫灼热的液体,让她直往后退,他亦是有些颤抖,压在她身上,从全身的肌ròu猛地绷紧到缓慢地放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