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天真的很。原石很粗糙的,最后送到比利时,我亲自监工设计,出来才这样天衣无fèng的。”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蓝宝石是你的幸运石,以后不要随便拿下来。”他在耳边的呼吸轻盈得像是蝴蝶的触须,挠得她鼻头酸酸的。
“你还学过设计啊?”她好奇问道,简直是觉得他全能得像是个异世界的存在。
“那倒没有,只是看了些相关书籍。”他掐了掐她嫩的出水的脸颊,笑的云淡风轻,仿佛当初为了这个设计忙得晨昏颠倒黑眼圈赶超熊猫的是别人。
“谢谢你。”她靠在他怀里,声音有些哽咽。
人们总是苦苦追求童话,追求完美,总是不懂得,回头才发现,幸福就绑在自己的尾巴上。从来,都没离开过……
章剑煽qíng到位了,现在准备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翻过身就将她再次制服在身下:“那就好好谢谢我吧。”
柳浣花此刻幸福甜蜜得一塌糊涂,只是搂着她的脖子,泪眼朦胧:“哥,我爱你……”
这句话无疑是chūn药一样的存在,瞬间让某人变身。
柳浣花的衣服被他三下五除二就扯掉,全身bào露在他眼前的时候她羞涩得一直往后。这样的反应在他看来纯粹属于yù拒还迎,只出一只手就掐住她的腰,固定住……
嘴被堵住了,柳浣花细细的呻吟像是断弦的乐器弹出的音符,一一溜了出来。
章剑在chuáng上就特别野shòu特别没人xing,掐的她的腰几乎要骨折断掉。另一只手在四下作祟,让她避无可避,只能承受这狂风bào雨的折磨……
巨大进入的时候总算没有上一次那样疼得地心裂肺,但也不是很舒服的感觉。她微微向后瑟缩了一段,章剑任她退缩,等她退到一半的时候终于施力将她猛的往下一拉……
柳浣花嗷呜了起来,体内尖锐的刺激叫人有些难以承受。
到最后她终于觉得身体里缓缓堆积起一股浓烟般的急切感和巨大的愉悦……取代了之前尽是麻苏和酸涩的感觉。
她终于尖叫了起来,声音一反常态,像是裹夹着糖的锋利武器,划破了整个房间。
章剑几乎溺毙,或者说是希望溺毙……
柳浣花累得脱力,只是抓着他的手臂软软求饶:“哥……你慢点……轻点嘛……啊……”
嫣然百媚的声音此刻更是风qíng万种,章剑更加禽shòu了起来,变本加厉的频率和力道,虎踞鲸吞的架势将她折磨得连连求饶……
最后的最后,柳浣花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少次,眼前多少次一片白花,一片漆黑。只是发誓,以后坚决不会再在chuáng上跟他表白了……
那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离开岛屿的时候她留恋不已,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心里百感jiāo集,像是暂时找到遮风避雨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空的世外桃源,在这里她被jiāo付出了自己,却没有太多后悔……
香港的沦陷成全了白流苏和范柳源,那是不是这座弹丸之地的无名小岛,就见证了他们两人不被世人承认的爱qíng呢?
“这个岛叫什么名字啊?”
“迷央岛。”
“不好听,我决定擅自给它改名,叫做西洲岛。”
柳浣花有些矫qíng,只觉得这里短暂的时光是这辈子那什么都无法jiāo换的记忆,像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
南风知我意,梦chuī到西洲。
章剑自然是看过《西洲曲》,微微笑出声来,故意问道:“为什么?”
以后还能来吗?”她红着脸转移话题问道。
他揽着她,答得心不在焉:“随时。”
她终于放下心,就像是确定,这个神圣的地方,这个埋藏着他们无可取代的第一场的地方,是真的不会长着翅膀飞走。
车子一路飞奔,两人赶着回家吃晚饭。
柳浣花刚进门迎面而来的竟然是家里那藻色大理石的烟灰缸,吓得一瞬间就傻愣在原地了,斗jī眼似的眼直了。章剑眼疾手快,将她往怀里一拉,两人堪堪避过劫难。烟灰缸砸在红色实木门槛上,又落到地上,发出沉闷厚重的声音之后唧唧歪歪滚出去老远。
柳妈妈也是提了一口气吓得不轻,连连将还愣在章剑怀里的柳浣花拉着往房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