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什么吗?”郁言拉着她进了朝阳的那间主卧,苏北心莫名一紧,手心微微冒汗。
郁言仿佛并没有要她回答,接着又说道,“季苏北,我说过在清华等你,你现在开始准备了吗?”
清华?!他真的考上了?
忽然苏北看到chuáng头柜上某样东西,挣脱开他的手,走到chuáng头柜前。熟悉的信封,熟悉的信纸,熟悉的字迹,上面还有被泪水晕开并早已风gān的痕迹。
旁边的牛皮纸袋里,满满都是淡蓝色的信封,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她一年来写得所有的信,她曾以为石沉大海的信。从未得到过回应,但却一直坚持每天一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执拗什么。
桌上那封是高考前一天的寄出的,也是最后一封,她想,如果他没回来,那就收手吧。
郁言看着她僵直的背部,轻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对不起,高考结束以后这些信才到我手上。不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打给你,我一定控制不住从学校溜出来,买张机票直接飞回南京。我说过我会在清华等你,所以我必须努力。”
“谁说你等我,我就一定要上清华了。我不要上清华,清华有什么好,我就呆在南京,南大考不上还有东南,东南考不上还有南航南师,南京学校多着呢,我不会去北京的。”苏北身体轻颤着,控制不住激动起来。
原来这一年的神伤都是因为清华啊…人说在想要得到某些东西时必定会有所失,看来,这都是真的。
蓦地郁言转过她的身子,定定地看着她,乌黑明亮的眼睛夹杂的各种qíng绪,百般莫测。“真的不去北京?”
垂下眼,苏北咬紧牙,“不去,说不去就不…唔…”
郁言捧起她的头,牢牢的扣在掌心,低下头准确地覆在那张倔qiáng的小嘴上,柔软的唇瓣,香甜的津液,一如以往般让他执迷。
他的吻从来都不是轻柔温qíng的,像侵略者一样带着霸道的狂野,qiáng势撬开她的贝齿,紧紧纠缠住甜美的丁香舌,挑逗,追逐,纠缠,放肆,舌尖划过口腔中的每一寸,久违的颤栗再次引爆全身。
谭磊那一次的偷吻也不过是唇触唇,并没有深入。所以只有激烈的吻只有他对她做过,她不知道别人接吻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她无从比较,但她觉得他的吻似乎总是带着一股魔力,让人yù罢不能。
腰间陡然一紧,彼此仍纠缠着的舌头短暂分开,“专心点。”
苏北先是一怔,手蓦然环上他的腰,闭上眼睛用力地封住他的唇。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处于弱势,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凭她喜欢他?报复般狠狠吮吸住他的舌尖,学着他在他的唇舌上勾画,逗弄,原来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这么好。
郁言也任由她胡乱的拨弄着,忽然游动着的小舌朝他的上腭处猛然一顶,他略微分神,紧接着舌尖传来一股刺痛,瞬间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头。
要玩?那就继续玩。嘴边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却满含宠溺的味道。
郁言猛吸一口唾液,在受伤处滑过后立马用舌尖推到她的口中,苏北顿时睁大眼睛,死命地想要摇头躲过,但他一手紧握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苏北完全动弹不得。
喉咙间“咕隆”一声,带着腥味的唾液就这么被自己吞了下去,相濡以沫?呕,想想都觉得恶心。这就叫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蠢。
忽然郁言将她一转身压到chuáng中央,轻舔着她圆润的耳垂,搂在腰间的手伸到衣服里,顺便平坦的小腹一路朝上,发育姣好的胸部被轻轻捏住,“怕了吗?还要玩吗?”
不知道哪里突生一股勇气,苏北一挺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唇,手撩起他的衣服,用力地在腰间一掐。
郁言没料到他的小丫头居然这么大胆,下身陡然一紧,两人都重重地呼吸着。纠缠的肢体,到处散落的衣服。
轻啄了一下她的唇,顺着锁骨向下,咬住微颤的丰盈顶端,没有长时间逗留,舌尖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她洁白的身躯,周围的空气早已炙热,丝丝麻麻的感觉让苏北不觉轻吟出声。
分开修长的大腿,舌尖顶上,瞬间颤栗感让苏北腹部一紧,仿佛有股热流要挣破束缚而出,对于这样陌生而羞人的反应苏北有些害怕。
灵巧的舌头到处乱窜。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苏北觉得自己就快意识模糊的时候,一股极致的舒畅直刺中枢神经,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随之苏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