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打破你的幻想,斐儿。”浅仓拓抬头,棕色的眸里极尽嘲讽,“这里是日本,在你昏迷的三天,我把你带到了日本……你也知道,就算你弟弟动作再迅速,他查到日本,至少也得一个月吧。”
这一刻,骆以濡所有的感觉都被震惊所代替。
这男人,疯了。
浅仓拓满意的看着第一次露出不同表qíng的男人,欣赏的同时扯掉了他最后的防线,他的裤子……
“你的东西满有看头的嘛。”
“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忘记了一向的神态自若,骆以濡笑的有些牵qiáng,赤-luǒ的下身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什么气度什么修养都被他远远的抛到脑后。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像个玩具般任人摆弄,他恨的咬牙切齿。
“不客气。”男人自然的应了声,将自己刚才拎来的东西拿到身边,那是一个和家用医药箱差不多的箱子,他从里拿出一副医用薄手套,看着骆以濡将其慢慢套在手上,他的动作很慢,却给人足够的心理压力,就好象在即将屠宰的羊羔面前磨着刀般。
他离他越来越近,骆以濡想躲,可被药物控制的他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眼看着男人抓住了他的男xing骄傲,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既是一场残酷的游戏,那浅仓拓就不会单方面的享受,看着骆以濡阖起的眼睑,他轻轻套弄起手中的东西。
两个人都再开口,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还是那样明显,被男人碰一点也不舒服,甚至还有些恶心,他不想让那混蛋得逞,可骆以濡却控制不住男xing的生理反映,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原本毫无反应的ròu块渐渐有了硬度,也有了热度。
最后浅仓拓还是胜了。
虽然骆以濡脸上没有任何qíngyù,只是男xing的自然反映,但这已足够。
抚摸着充分勃起的yù望,浅仓拓问那一直紧闭双眸,全力与自己抗争的人,“是不是很久没做了,需要我先帮你放一次吗?”
闻言,骆以濡的睫毛颤了颤,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
摆弄着手里的硬物,男人靠到他的耳畔,吐着热气,低声道,“我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很慡吧?”
漂亮的双眸猛然张开,骆以濡气的浑身发抖,既然知道浅仓拓要做什么,他以为自己只要咬紧牙关坚持到底便好,可那男人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轻浮的话语,挑衅的言辞,他都已经如此láng狈了,他还要羞rǔ他……
如愿看到他重新望向自己,浅仓拓看到他若黑珍珠般闪亮的瞳孔映着自己那张肮脏的脸,游戏已经开始了,他必定会坚持到底,如之前所想,哪怕以后他恨死自己也不悔,因为,这样骆以濡不会再忘记他了……
“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冷冷的笑着,浅仓拓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塑料导管,那原本愤怒的眸子,在看自己手中的东西时,还是被恐惧取代。
还有鄙夷。
“真高兴能看到你害怕的样子。”摆弄着手里的管子,浅仓拓风轻云淡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你不用怕,只不过是帮你排尿罢了。”
骆以濡的脸瞬间雪白,眼看着浅仓拓将管子对准自己的分身,再也无法忍受的他终于嘶喊起来:“浅仓拓!你要是敢把……嘶……”
喊到一半的话被一阵巨痛中断,男人的管子已经从铃口探了进去,他能感觉到塑料管子一点一点的进到他的身体里,下入的同时不时与分身内壁发生摩擦,辛辣的痛,像是一把若刃剑般,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是生的不如死的感觉……
骆以濡的眼睛又一次紧闭,这次却是因为剧烈的痛楚,额头不知什么时候沁出一层汗水,被药物控制的手在痛的作用下猛的握到了一起……
他想阻止管子的深入,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幸亏用了药,不然倔qiáng的你一定会被伤到。”男人的动作很麻利,他明显的感觉到骆以濡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心头涌起点点不舍,可不到分秒便被他忽略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低哑的声音从打战的牙齿中传出,骆以濡只能借由说话来分散jīng力,尽管他不想和眼前这禽shòu做任何jiāo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