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可想而知,鸟笼顶部垂下两根锁链,我被吊在上面,下面的人就挥着鞭子狠狠甩上来,每一鞭抽在身上,拉下去的时候都会撕下一串淋漓模糊的血肉来。
他们一场游戏玩完,整个温室都会弥漫着血腥味。
然而就这样还不算结束,刘景明会把我交给那个获胜的人处置,他显然是有目的的,叫来的人都是些有虐待倾向的性变态。一般人对着那么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身躯,哪里还会提的起半点欲望来,可那些人不一样,我越是生不如死,血污纵横,他们就越是兴奋。
等刘景明叫来的那些客人都尽兴而归了,他就会把他的私人医生叫过来,给我随便处理一下伤口。
他不会让我好过,但是我知道,他也绝不会轻易让我去死。
他的兴奋和复仇般的快感,统统写在了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可我对此,只是感到荒谬与疲惫。
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二大变态,之所以没有跃居第一,只是因为赢洛比他更不像个人类。
可是如果他以为,这种方式可以让我生不如死,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
他这种扭曲的行为和神经质的折磨,最多只会让我在皮肉的痛苦中精神崩溃,或者疯掉。
但是不会让我觉得心痛。
他如果真的希望我心如刀绞的话,就应该把我送回程维身边。
只有那个人,可以真正伤到我。
因为他就在我的心里。
赢洛有的时候会来看我,看着我遍体麟伤,心力交瘁的样子,他会啧啧两声,然后轻声问刘景明:“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一个痛快的?”
刘景明给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等我痛快了之后。”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看他非但没有丝毫痛快的样子,神情里的痛苦却是越来越深。
他空闲的时候,会坐在温室的花园藤桌椅上,沏一壶茶,一坐就是很久。然后我在笼子里发呆,他在笼子外发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熬过一个下午。
不知过了多少天,他还是那么凝视着我,只是杯子里的内容,由茶换作了酒。
这一天,他终于喝醉了,眼睛血红地从外面开了笼子,走进来,自上而下俯视着我。
他这种样子很可怕。我不愿意再和他目光相接,于是便转开了头。
他却弯下腰,一把掐住我的脸,嘶哑道:“看着我。”
力气很大,却带着点颤抖,强硬地掰转过我的脸,仔仔细细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发毛,可是他却突然狂性大发,将我压在地上,扯掉那些碍手碍脚的衣物,强制地分开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然后解掉自己的皮带,半褪下裤子。
那种硬热湿润的东西抵在后面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绷紧了身子。
“……啊。”被他莽撞地进入时,尽管隐忍,还是痛的低声喊了出来。随即又觉得不甘心,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唇间都是鲜血。
刘景明暗骂一声,浓重的酒气弥漫着:“我算是知道,程维干你为什么干的这么爽了。妈的,吸的那么紧,欠操的东西!”
狂暴的律动中,他一直在挑最污秽肮脏的话骂我。
“如果没有你这个杂种就好了。”
“婊子的儿子。”
“贱货。”
当然,还有久违了的“害人精”。
我在他咬牙切齿的咒骂中,隐约觉察到了他对我的那些仇恨,无非都是跟我的家庭,跟我做了小三的妈妈有关。
这种想法让我有了一种很危险的猜想,我能感觉到真相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面。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站在门外,却不敢推门进去。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的真相,或许是我没有勇气去接受的。
这之后,刘景明常常会借着酒劲蹂躏我,他留有清醒的时候,这种侵犯往往是粗暴的,可是醉到深处,反而会温柔下来,那时候的性/爱,如果单独看他一个人,到不像是在折磨,或是报复,而的确像是在做/爱。
对我产生肉体上的兴趣,这让刘景明无法接受。尤其是烂醉如泥后,那过分的温存,简直让他发了狂。
所以他酒醒之后,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短短的时间内,滴水眉心,关节扎针,水蛭吸血,滴蜡鞭抽……什么变态,他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