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程程感觉到她怀中的男人浑身都在发烫,她被烫到了,可她没退缩。
她甚至把自己变成了台上的贡品,甘愿为他奉献了一切,毫无保留的把自己送出来给他。
闫坤第一次,低低地喊出了一声。
声音暗哑,可不难听出这其中的yù海滔滔。
绷住脸,闫坤的额头的筋络快速跳跃,聂程程最后和他对视的一眼,他展现的是一张她极少能看见的表qíng。
在深深的吻里,一切都坍塌了。
(五)
终于完结。
聂程程先失去了魂,发丝凌乱,黏在闫坤的皮肤上,凄的像可怜的猫儿。
闫坤喘息,抱着聂程程,不停的吻,轻柔的吻。
yùcháo已经纾解了,可qíng没有。
这一对男女之间的浓qíng尚在发酵,荷尔蒙逐渐加深。
所以,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
聂程程还没休息够,闫坤已经准备好,提枪上阵了。
幸好她现在被他开发的足够,闫坤的攻势已经不会让她感觉到疼了,反而她喜欢上被他充满的感觉。
喜欢他的速度,喜欢他的力量。
他们彼此的技巧,在对彼此的磨合之中,都有了提升。
第四次是最好的一次,他们的步调一致,身心的结合都在同一时刻爆发。
男女达到了这样令灵魂都会颤栗的一致步调,这一种满足感和喜悦感,无法用言语表达。
他们只希望能够有更多次,有更深入的爱意,用行动融化彼此,来完成这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宴。
半夜,十二点。
屋子里的声音,其实早就盖过了外面。
大雪过后的莫斯科,静谧的像一只累极了的野shòu,回到住处休息,除了呼呼的风声,再也听不见别的。
屋里,这一对有qíng人淋漓甘畅,挥洒了汗水。
极致的爱过后,便只有累,聂程程累的像死了的虾一只,再也动不了,任由身边的男人摆动。
闫坤一圈一圈把她围住,粗腿勾了细腿,粗胳膊捆了瘦腰。
两人犹如一对白白胖胖的蚕宝宝,都静静地依偎在对方怀里,懒得动了。
聂程程终于得到休息的空隙,这时候才发现,客厅里的电视机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部电影。
恰好,正是她上一次没认真看的电影。
电影的下半部分内容,也无非就是成人限制级内容,经过大战的法国军官回到小镇,又和初恋在一起,相爱生子,美好结局。
原来刚才,她听到那么多、那么频繁、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仅仅是他们的。
还有电视在播放。
闫坤几时开的电视机,她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
“……”
她转了转头,看见刚才闭着眼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
聂程程说:“没想什么。”
闫坤说:“那你饿么。”
“还好吧。”
她想了一下,“几点了。”
“已经第二天了。”
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陈旧的造型,下面dàng着一块长长的圆形钟摆,中间也是一块圆形的玻璃。
玻璃里面十二个数字却很清晰。
古老的英伦钟。
过了十二点,又一刻了。
聂程程刚看完时间,她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一声,像时钟在鸣报一样。
闫坤看了看她,聂程程也去看他。
视线成了两条直线,双双对上的一刹那,聂程程笑了出来,“我好像,是真的饿了。”
闫坤也笑,眼睛弯成一条月牙,“我听到了。”
他没有马上离开,先亲了亲聂程程的鼻子,嘴巴,全部亲完一遍,才赤身下chuáng,开灯,找衣服披,问她:“想吃什么。”
“还是面吧。”
“换一种浇头的么。”
“嗯。”
“稍微等一会,十分钟就好了。”
“好。”
她说完,他已经披上一件外套出去了。
聂程程盯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口,也不知怎么的,就舒出了一口气,然后翻了个身,她望着顶头吊灯。
那灯一晃一晃,映在女人的脸色,她看出去的世界,恍惚如初。
闭上眼,是男人明亮煽qíng的酮,张开眼,是一片煌煌的阑珊。
聂程程想,她总算知道,她为什么刚才舒出了一口气,因为她在心里说:“幸好,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