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军少、军哥哥、军大爷。
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啊!
她盯着闫坤看了好一会,看完脸蛋,看制服,看完制服,又看身段,老师的气度和风范全找不着北了。
想起来,回到正题,聂程程说:“你怎么来了。”
问完,她又忽然发觉自己的问题有多二。
来这里除了吃喜酒,还能gān吗?
闫坤果然摆出了一双“明知故问,你好二”的眼神,笑着看聂程程,“我来吃喜酒的。应该说,现在中庭里的人都是来喝喜酒的吧。”
聂程程要给自己跪了……
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她都蠢透了。
闫坤觉得现在的聂程程很有意思。
他知道聂程程有些害臊,可他就是忍不住逗她,忍不住想要去撩她。
聂程程已经调整好心跳,向闫坤打听:“你是新娘那边的人?”
闫坤抬头看看她,“对。”
“新娘和你都是军人?是同事?。”
“我是军人,新娘不是。”
“那为什么你来参加她的酒席。”
“她的父亲是。”
“是你们的同事?”
“是我们的上级。”
聂程程叹了一句:“怪不得来那么多人,都是给领导面子吧……”
聂程程的好奇心上来,忍不住多嘴问:“你们领导有多大的官儿啊,看样子不小吧。”
这一回,闫坤没一五一十回答,笑眯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要多大有多大,你怎么不猜猜我的。”他冲她轻轻一笑,说:“我的也不小。”
既然让她猜,说明之后的他不能透露了。
聂程程有好奇心,但也懂适可而止,套到的信息不少了,她便不问了。
闫坤说:“你问完了?该我了吧。”
聂程程嗯了一声,奇怪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问题?”
闫坤低下头,身体慢慢地靠近聂程程,他的眼角锐利,眼神危险,可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一道浅浅的勾,看起来这样可爱。
聂程程只感觉到胸口打雷似的,轰隆隆的,跳个不停。
说实话,闫坤对今天的聂程程的很满意,无论是穿着,还是主动牵他手的行为,只是有一点让他很在意。
――【那个西蒙是什么鬼?】
――【他们的感qíng很好,是好到什么程度?】
这两个问题俨然成了闫坤心里的一根刺。
聂程程感觉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就在她快生出逃跑的念头时,闫坤壁咚了她一下,说:“西蒙是谁?”
聂程程一愣,望向他的目光不太明白。
“刚才说了,是同窗。”
闫坤说:“同桌三年的同窗?”
聂程程说:“也不算同桌……你知道大学里上课qíng况的吧,专业课的课程比较多,我和西蒙都是一个专业的,经常碰一块,也有一些副科也会遇上……”
“哦――”
闫坤yīn阳怪调地喊了一声,眯了眯眼看她,“连副科也能遇上。”
这只是极其平常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听在聂程程的耳朵里,好似变了一个味。
变得好像有些……酸?
总而言之,她听着闫坤的yīn阳怪调,心里一阵莫名。
她说:“我们算不上同桌,学校里几乎都是大教室,一排坐上二十来个人,一个教室上百个甚至上千也有,大家上了三年课,都互相不认识。”
闫坤说:“那你怎么就跟那个西蒙认识了,还感qíng深厚?”
聂程程看了他一眼,真心觉得这话酸。
“谈不上深厚,只是我们经常互相帮忙占位,一来二往就熟了。”
闫坤依然眯着眼,语气从yīn阳怪调渐渐平和下来。
他说:“真的?”
聂程程点头,“当然是真的,gān嘛骗你。”
说完,她又后知后觉发现,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那么多?
像被捉jian一样。
他为什么要盘问她那么多?
好像他是她男朋友一样。
聂程程想到这个词,脸上一热,暗地里跺了跺高跟鞋,抿了抿唇,转身就想走。
忽然胸前横来了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