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疼――!”
jiāo战的都没说什么,旁观的都摸着侧脸哇哇大叫,“看的都觉得疼了,他们也太狠了。”
“……”
聂程程担心受怕地看着李斯和闫坤,当闫坤被李斯打了一拳,狠狠往后退了两步,身体歪了一下的时候,她心惊ròu跳地站了起来,差点就冲出去了。
她的心随闫坤的一举一动牵挂着,她很担心闫坤。
李斯怎么样了,她压根就没去看,她的目光里也只有闫坤。
“这样打,不会出事么。”
聂程程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无能,她显然是看出两个人之间因为什么事qíng在吵架,可她又没有能力去劝回,也没有能力保护她的男人。
聂程程很沮丧,她担心他,又不能为他做什么。
这时候,闫坤和李斯受创不过两三秒,已经回过神了。
短暂的分开了一会,又扑上去重新扭打在一起。
他们刚才出拳都没有留余地,有多少力气,拳头有多硬,全部揍在对方的脸上,光是想想就很疼,牙都被打掉了吧。
可是他们看起来好像很轻松。
仿佛刚才打到脸上的不是铁一般的拳头,而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不是打在脸上,而是拂在脸上。
李斯:“说的那么嚣张,你就那么点能耐,拳头一点力气也没有。”
“彼此彼此。”闫坤说。
他收紧下颚,右手握拳,拳心向内,双脚与胯同款――
标准的搏击姿势。
闫坤松了松背脊,背脊上的肌ròu,因为他摆出的搏击的姿势而耸高、绷紧,闫坤对他笑了笑,说:
“副都,如果你再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我接下来可就不客气了。”
第五十七章
大家都是少年兵,十岁出头就进了基地,跟着各种元帅大将训练。
无论是搏击、she击、还是战术。
他们身上学会的本领全部都是一样的,就像李斯出拳的一刹那,闫坤已经知道他后面的攻势,反过来,李斯也预测到闫坤的攻击。
他了解他,他也了解他。
所以,这一场架到了最后还是难以分出胜负。
周围的队员已经从惊慌中回神,渐渐兴奋,呐喊起来:“坤哥加油!红队必胜!”
“李哥!揍他!少绥他平时老欺负我们!”
“说的副都他从没欺负过人一样,你见过他带队的那时候么,何止是欺负,简直把我们当奴隶!”
“少绥不是一样么,让我们跑来跑去的还搬沙包!”
“你连般个沙包都要计较,你是男人么!”
“别吵了,总之,坤哥加油――!加油――!加油――!兄弟们一起喊呐――!”
“闫坤加油!闫坤加油!”
“喂喂喂,你们人多,这样一喊我们声音都上不去!”
“我管你们呢!坤哥加油!坤哥加油!坤哥加油!我们喊到嗓子哑也不给你们喊!”
“算你们狠――!”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呐喊,对于李斯和闫坤,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搏斗的时候,必须聚jīng会神。
这是他们长达十多年的训练学会的道理,因为一个分神就会遭到致命的一击,如果不是训练,而是与敌人搏斗,下一秒就是死亡。
“永远记住,不要轻视任何一个敌人。”
他们永远记得教他们的人说的每一句话:“你们要么带着荣誉回家,要么让你家人抬着你们的尸体离开!”
“战场是以命相搏的地方,你们保护脚下的土地,也是在保护自己的家人。”
【你想成为一个英雄,还是想成为一个陷亲朋好友于危险之地的罪人?站起来!】
闫坤的拳似飓风,速度快如闪电,猛然一个出手,朝李斯的天冲锤去,李斯瞳孔紧缩,在感觉风向改变之时,已经侧过头躲开了。
“呵呵,还够狠的。”
李斯心里嘲弄,耳朵周边是龙潭虎xué,一旦被打到不死也残废了,闫坤不是bī他,是在发泄。
“你没听过兄弟的女人不能碰么。”
闫坤又换了一左手,照样朝李斯挥过去,这一次直击咽喉,李斯立即往后退了三步:
“这句话没听过,我只听过,想要的就去抢,不抢就是无能,抢了,输了也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