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女人搞,真是没什么搞头。
欧冽文没有坚持很久,放弃了,说:“提子真的没有,有红枚果。”
聂程程:“远么。”
“不远,就在附近的树上,不用买,摘一点就行。”
“那你多摘一点,要挑模样好的,新鲜的,不要烂掉的,也不要看起来丑巴巴的。”聂程程说:“就算是饭后甜点,也不能吃的让人糟心吧,不然第二天我的实验会受影响的。”
“……”
欧冽文仿佛已经对这个女人的刁难了若指掌,他没有生气,也一点没有怀疑,转身就出去给聂程程摘果子了。
聂程程开始思考。
没有提子,说明这里不是非洲,热带水果可是一年四季几乎都产有的,至于他说的红枚果,聂程程听说过。
她在基地的时候也远远的看到过一眼――是一个像糙莓的水果,可是白里透红,红里又黑。
这个水果是当地的特产,只有当地有。
“红枚果,叙利亚。”
饶了公海一周,居然又回到这个地方来了。
聂程程轻松地笑了一笑。
欧冽文出去就是最好的时机。
聂程程快速洗了一个澡,头发也没chuīgān,穿了一身轻扬的睡衣上chuáng。
月色下,她肌肤在透明的雪纺睡衣之中隐约可见。
白里透红,湿漉漉的秀发打湿了后背。
肩膀的蝴蝶骨凸起。
从门fèng偷偷看的话,月亮底下的女人,就像一朵等待被蹂。躏的妖花。
他再也忍不住。
下一秒,“砰”的一声,聂程程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她回头,周淮安一脸深深戾气,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盯着她,目光极为复杂。
这个跟了他们三个月的男人,就是周淮安。
三个月,他像一条蛇,像一个影子,如影随行跟着他们,但只是跟着,不露面,也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直到今天的白天,聂程程才在树林里确切看到了他。
她确定,周淮安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她。
所以,她“吻了”欧冽文。
她故意的。
这件事只有她和欧冽文知道,可是周淮安不知道,在他看来,聂程程就是真的吻了上去,还是她主动献上的吻,一个足够刺痛他心的激烈的吻。
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却要被另一个男人夺走?
就因为这个人长的像闫坤?
周淮安心底一阵冷笑。
他从三个月前,聂程程提出要和欧冽文处一起的时候,心里已经很不是滋味了,到今天看到她吻他的一幕,他差点冲上去杀人。
聂程程早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一步,甚至于,今天这一幕就是她这三个月一手策划的。
可是当她真正看到周淮安,看见他像一匹饿láng一样站在门口,凶狠地盯着她,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聂程程抿着唇,和门口的人对视。
外面下着雨,周淮安应该是没有带什么雨伞披风,他的头发全被打湿了,肩膀上也湿了一片。
他的眼眸在水雾之后,越看越黑,越黑就越沉。
她握着chuī风机的手在颤抖。
不再多想。
聂程程立即拔下了电源,跑下chuáng就往窗台跑!
她速度很快。
可是周淮安比她的速度快多了,他像一匹真正的láng,从她身后扑上来。
她的背就撞上了chuáng头,紧接着,柔软的身躯上被一个沉重的男人压上。
身上的睡衣,忽然被撕开各两边。
他的唇重重落下来。
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牙齿印,留下属于他的专有痕迹。
“周淮安!禽shòu!”
聂程程努力推身前的男人,可是推不掉,周淮安埋在她的颈窝,四处啃噬吮吸。
多么白皙的身体。
周淮安在用qiáng的时候,还不忘来观赏身体下的这个女人。
她的身体是头一次这样赤诚的在他面前,从前他只是暗自窥视,把她想象成自己的xing。爱对象,在夜里,一边看着聂程程起伏的曲线,一边安慰自己的身躯。
可是今天不同,他可以彻底拥有她,可以彻底占有她。
即便占有不了她的心,有她的人,有她的身体,周淮安觉得也足够了。
看吧,他不是一个贪心的男人,他只要她的人在她身边就可以了,她在心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