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程程拔地而起,跳起来往后。
欧冽文迅速追上去,在她离开chuáng之间,他抓住了她的腿,手臂一凸,他轻轻一扯,就把她真个人都掀在身子底下。
“欧冽文你gān什么!”
“你说呢?”
“你不是同xing恋吗――!”
“哼你做那么多,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对你么……”
欧冽文找到周淮安留在她身上的咬痕,张开嘴,俯身狠狠咬了下去。
“欧冽文――!”
聂程程咬着牙忍住这一股qiáng烈的刺痛,血红的眼睛瞪着他。
龇目yù裂。
“你想搞坏我们的关系,让我们窝里反,自相残杀?”欧冽文抬起头,他一边掣制聂程程乱动的手,一边将手指伸入她的身,用力搅和nüè待。
“你不就是缺男人么?我这样对你不慡快?”
“欧冽文,你神经病――!”
聂程程扯嗓子骂,欧冽文一抬手,“啪啪”两声,落在聂程程的脸上。
左右两边,两个清晰的巴掌。
聂程程嘴角被打出血,可她没哭。
没闹没哭,扭头冷看着他,淡淡地笑。
欧冽文的手慢慢放下。
“你的胆色,我确实很欣赏,但是――”
他眼神没有一丝感qíng,冷冰冰看着聂程程,他说:“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
“女人都贱,就像你这样,犯贱又欠揍。”
斯文败类。
聂程程当初见他带着眼镜,一副读书人的样子,脑子里就冒出这个成语,现在想想,她形容的没错。
欧冽文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他骨子里有着一种bào戾凌nüè的倾向。
欧冽文大概是被惹急了,嘴里不断的骂着话,手也没闲着,把nüè。待当是好玩的游戏。
聂程程轻轻抽气,被打的疼极了,可她没有哭。
她很坚qiáng。
看她隐忍,看她被欺负的表qíng,欧冽文破天荒乐的一笑。
“你记住,我不动你,是因为我克制力好,不是因为我不会。”
聂程程憋红脸,眼睛睁的大大的,目光如炬看着他,希望她现在的愤怒能烧死他。
玩够了,他终于拿开手,低头在聂程程的耳边低语:
“如果你真的想惹我,就继续,我让你试一试什么是jian杀!”
欧冽文走了。
他走后,聂程程一直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
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粗bào的撕开了,像两片秋日里的枯叶,一dàng儿一dàng儿,挂在树梢的头上。
聂程程此时想的,不是身体上的疼痛,也不是回忆刚才带给她无边惊悚的经历。
她现在是想,中东的衣服质量可真差。
怎么随随便便一扯,都能扯成这样。
想的差不多,聂程程下来,又去洗了一把澡,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人。
屋外的雨水不停。
上帝像扣了一个屎盆子,里面的水哗哗地流。
黑山烟雨,夜语轻似一股风。
聂程程没有穿衣服,她站在屋子里的一块落地镜前,看着身上七零八落的印记,耳边是跑掉而过的呼声。
她没有开灯,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是偶尔的雷撕裂了大地,光从镜子里反she出来,印出了她闪烁的人影,像鬼魅一样。
聂程程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手指敲打镜子,指甲一下一下慢慢的刮镜面。
冷静、沉着、一点点的筹划布局――
连环计,一环扣一环,一计生一计。
接下来还有……
第二天。
事qíng传播的很快,昨天晚上的事qíng很快就传到了奎天仇的耳朵里,吃过早点后,他把聂程程请到他的办公室。
聂程程进去的时候,看见里面站了很多人,除了熟悉的几个,还有――
那些脖子后面刺青的团伙。
聂程程的目光一动,略过了他们,看见站在角落里的周淮安。
他的样子不太好。
聂程程眯着眼,奎天仇这时站起来说:“聂博士,你来了。”
聂程程转头,对上奎天仇假惺惺的笑脸,她也装模作样地笑了一笑,“奎老板请我,我一定要来。”
笑的时候,脸皮子扯的一疼。
奎天仇看了看她,说:“哎哟,聂博士这脸怎么回事,前几天好像还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