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脾气再好也是个男人,气xing一上来非要qiáng上人家,安涯正好找了个发泄口,两人顿时大打出手,下手都不留qíng,桌子椅子全撞翻了。
打到半夜,两人打累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安涯满脸是伤,鼻子眼角都破了,血糊的脸上特别骇人。
陈波有点心疼,扔过去一块毛巾,“擦擦脸。”
安涯看也不看,抓过毛巾扔进垃圾桶。
陈波瞪眼,“你跟我闹什么驴脾气,是那个人渣不要你,又不是我不要你,赶紧忘了他,以后跟我好好过。”
安涯哼,“谁他妈要跟你过!”
陈波一时气愤吼了句,“我跟他谁对你好你不知道啊你脑子坏了!”
安涯气呼呼的顶了回去,“你他妈脑子才坏了!”
陈波站起来满屋乱转,到处找烟,找到就点上猛抽,“安涯,你爱他,你居然爱他,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安涯不吭声,坐在地上死盯着一块污迹倒气。
陈波转了一会儿,跑到安涯面前蹲下,“安涯,你跟我吧,我以后好好对你,成不?”
安涯冷冷的看了眼陈波,“不成。”
陈波烦躁的抓了几把头发,“我到底哪不好,为什么你就不喜欢我?!”
安涯站起来,要出门。
陈波连忙拦住人,警惕的问,“你要gān嘛去?”
安涯看了陈波一眼,硬要打开防盗门,陈波死都不放,眼看又要打起来。
安涯怒了,“你太唠叨了,我出去透透气!”
陈波几下把锁销上,深呼吸了一下,压着火放软话,“好,我不吵你了,你别出去就呆屋里,我去那屋待着,这下行了吧。”
安涯转身进了卧室,砰的把门甩上了。
陈波恨得一拳砸墙上。
几天下来,安涯关在屋里没日没夜的打游戏,陈波不敢过去吵他,只能自己憋在另一个房间里抽烟,屋里的烟灰缸满了,烟头就往花盆里掐,最后花死了。
只有在吃饭的时候,陈波才端着盘子碗的去安涯的屋里面坐会儿,不过安涯一般都是无视陈波和饭,等陈波吃完了出去了,才吃饭或者gān脆就饿着,反正饿久了也就不饿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陈波准备找安涯谈谈。
可安涯就是不肯跟陈波好好说,俩人一说话就吵架,吵完继续冷战。
陈波都快疯了。
这天,陈波在厕所里洗澡,手机在扔在大厅的裤子兜里。
有电话,铃声一遍遍的响。
安涯烦的要命,跳下chuáng跑出来要摔手机,结果刚摸到手机,那玩意儿又不响了。
上面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姓名是肖。
安涯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是那个肖舞?
对了,上次还是肖舞跟自己说陈波自杀了,他怎么知道陈波的事,还有,他是怎么混进皇宫地下五层的?那地方苍蝇都飞不进去,太蹊跷了也。
安涯悄悄把手机放回陈波的裤兜,蹑手蹑脚回到卧室里。
没过一会儿陈波出来了,拿着手机翻了翻,连衣服都没顾上穿就进屋拨电话,还把房门关的严严的,锁上门锁。
有问题,安涯跑出来耳朵贴在陈波房间的门上偷听。
“你在哪……嗯,好……”
没说几句话,陈波就挂了电话,安涯赶紧跑回去。
陈波穿了衣服拿了钥匙和包匆匆出门了。
很有可能去找肖舞了。
安涯急忙也穿了衣服跟着下了楼。
陈波没有车,打车走的,安涯也打了辆车,不远不近的跟着陈波的车。
在城里转了大半圈,前面的出租车才在一个小茶社门口停了下来,陈波下了车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了一样,安涯更觉得可疑了,赶紧也下了车。
陈波上了二楼的雅间,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安涯躲在门口听里面的人说话。
“来了。”
“嗯,前几天那个人找我了。”
“他找你?”
“嗯,在医院,他找人监视你和我,已经知道咱俩合谋自杀的事。”
“嘶,那他怎么没告诉安涯?”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自信了,反正那个人办事特别yīn,肯定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