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涛:“我生吞!”
晚饭,黑豆羹,冬瓜猪蹄汤,薏米瘦ròu粥。麦涛乐不思蜀,边吃边赞:“宝贝儿,今天这些东西不错~和平时不一样~”
huáng久久笑得很yīn险,“是啊,连盐都没放,医生说你要吃清淡一点,来,多吃点,多喝点!”
“嗯嗯嗯……”大灰láng点头不迭,吃得好开心。
半个小时后,大灰láng在浴室里踹马桶,bào吼:“huáng久久!老子灭了你!”
晚上睡觉时,筋疲力尽的大灰láng出奇地乖顺,抱着huáng久久辗转反侧。huáng医生用心良苦的模样,揉着扎手的láng脑袋安慰道:“一个很小很小的结石而已,你不要太担心。泌尿科的张主任我很熟了,已经叫他给你定好明天做个小手术……”
麦涛警惕地:“什么手术?”
huáng久久思考片刻,微笑:“用激光远距离照一下,结石就碎了。”(风水轮流转啊!想当初梁霆川就是用这招骗那只小猴妖做胃镜的!)
“真的?什么激光?”大灰láng的脑内构造明显不会比猴妖高级。
“当然是真的,呃……”huáng久久咬了咬嘴唇,费尽千辛万苦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耐心回答:“BT光。”
麦涛皱眉头,“这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huáng久久轻松道:“你懂什么?高科技!你听过什么?切。”用变态光照死你个死变态!
láng眼睛幽幽怨怨地望着huáng久久,“嗯……不痛?”
“不痛,不信明天你试试就知道了。”
大灰láng松了口气,俨然是全身心都放松了。
这王八羔子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huáng久久偷笑,他在麦涛额上啄一口,嘴角蕴满笑意。
驯养良好的大灰láng搂着huáng久久,蹭了几下,找到个最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就睡得人事不省。
huáng久久籍着窗外的月光,用指腹在麦涛的脸庞上缓缓抚过,有种无法抑制的qíng愫在心里悸动。他的男人是这样英武刚毅,连熟睡时都无法掩盖那股跋扈的嚣张气势,他笑了笑,却蓦地伤感,眼眶有点cháo湿。
曾经有过多少qíng人,记都记不清了,他从没有和任何一个人长期jiāo往,一旦发现自己对某人有一点点心动,马上快刀斩乱麻逃得远远的,不敢再有什么牵绊。不是自己绝qíng,而是知道自己的心太软太软,唯一不爱的方式只有逃跑。可是麦涛这死无赖的一点一滴霸道而又汹涌地充盈了他gān涸很久很久的qíng感荒田,不管他想不想要愿不愿意,惹不起又躲不了,无可奈何。
huáng久久越想越心酸:这王八蛋已经好心提醒过你了,你们只是逢场作戏,玩腻了,戏终了,各奔东西。
不要付出感qíng,爱到这里就够了,收住吧!否则会伤得惨不忍睹。
可是,到底要怎样才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啊?
他爱这个男人十分,可是对方爱他几分?
huáng久久发现自己很可笑,居然在暗恋这个枕边人,他轻轻枕在麦涛的胸口上,展臂抱牢对方。
算了,没有爱也无所谓,能玩多久就玩多久,只要能和麦涛尽量延长这个两人世界,委屈一点又有什么呢?让自己伪装得什么都不在乎,让两个人撑得再久一点吧。
第49章
向海,挂完电话,“嗯,我妈说她现在在纽约。”
唐语:“啥?你妈在英国?我想要阿森纳的队服!”
万哲,一脸唾弃地:“白痴!纽约是美国的首都!”
元凯,失笑,“你们有没有常识?美国的首都是华盛顿。”
向海,挠头,迷惑地:“那纽约是哪个国家的首都?”
诚实抢先回答:“联合国的!”
唐语,万哲,异口同声:“一定是这样的!”
向海:“哦,原来我妈在联合国……”
元凯,抹一把冷汗,心说:我和这群弱智解释个什么劲呢?
隔天泌尿科的手术室里,麦涛心qíng愉悦地chuī着口哨,护士小姐冲他一笑,搭讪说:“呦,你就是huáng医生的朋友啊?”
麦涛赖皮兮兮地:“我是他男人。”
huáng久久恶寒,对护士说:“别理他,他就喜欢乱开玩笑。”
护士格格直乐,“huáng医生,张主任都准备好了,你也要在这看着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