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拉开他的裤子拉链,而是坐在椅子上,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用手在她那个地方指指点点:“其实你也憋坏了,随便一摸就这么多水 --- ”
她差点发作,但他很快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就不吭气了,专心对付体内那种又胀又酸的感觉,羞惭地发现自己其实很贪这一口。他的手指在里面活动,边动边问:“想不想?想不想?你也一样想吧?还要讲狠,躲在外面不回来,你看你的身体多老实,想了就是想了,不撒谎 --- ”
她恨他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但她无力呵斥他,只张开嘴,让他来吻她,好堵住他的嘴。他吻了下来,她很配合地把舌头伸给他,让他吮吸。他又加进去一个指头,胀得她放开他的嘴,“啊”地长唤一声。他得意地说:“很舒服吧?想不想我把你送上天?”
她不回答,他一边搅动一边说:“其实追求生理上的快感,对男女来说都一样,只不过你们女的脸皮薄,不愿意承认罢了,你看你现在多享受,这才是真实的你,平时总戴着个贞女的面具 --- ”
她没理他,但心里发誓:你再说一句,我就走掉。
他似乎已经掌握了她秘密通道的各个开关,知道什么样的动作,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频率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很快,她就感觉到快感的làng头正在一点一点bī近那个部位,那里的肌ròu有种想收缩的yù望,但她知道还没到火候,还差一点,如果她现在就让那里的肌ròu收缩,快感就会跑掉。她现在得屏住气,不去想那个地方,等那个làng头自己冲到那里,那里的肌ròu会自动开始收缩,那时如果她加一把力,就会把那个làng头推得很高很高,分成前后两路向身体的各处蔓延,一股cháo水从尾椎骨那里升起,沿着脊椎往上涌,另一股cháo水从她的隐秘处升起,沿着她的秘密通道往里流,那种感觉是能深入到骨头里面去的,没有哪一种感觉能跟那相比。
她感到làng头快到了,就像往常一样,向他张开嘴,请求他来吻他。但他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她的身体顿时感到一种空虚,cháo水还在那里徒劳地左冲右突,使她有种焦灼的感觉,很想把他的手抓住放回那里。她不解地睁开眼,见他正饶有兴趣地望着她。她想问他为什么,但她问不出口。
他得意地说:“差一点就来了吧?我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到 --- ”
她喘着气,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这叫釜底抽薪,懂不懂?你现在体会到我每次的感觉了吧?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那是 --- 纯生理的,是完全不带感qíng的,但我没有撒谎,就是那么回事。现在你体会到了,你就会相信了。到了你现在这个地步,如果我停下不管你了,那你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现在不管你对我有没有感qíng,你都会求着我帮你做完 --- ”
她惊呆了,愤怒地说:“无聊 ! ”
“我一点也不无聊,不过是在说一个事实,一个你不愿意看到的事实。你敢说你现在不想一步冲上那个高峰吗?”
她冷冷地说:“我想,但我不会想到连脸都不要的地步。我还以为你真的知错了,原来你只不过是想方设法替自己辩护。你以为你了解女xing,其实你并不了解。你就等着我来求你吧 --- ”她说着站起身,整理衣裤。
他懊丧地看着她,说:“可能我真的有点不了解你们女xing,你们到了这个 ---- 地步 --- 也不觉得 --- 非 --- 达到高cháo不可的吗?也许我还没把你弄到那个地步?”
她讥讽说:“你不是有一点不了解女xing,你是完全不了解女xing。按你的理论,我现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帮我,对吧?那我现在就去找一个,这个楼里肯定还有人没走,至少门房老头还没走 --- 你就当他 --- 帮你 --- 做公务的吧 --- ”
他呵斥道:“那个老家伙,你别去丢我的人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 ”
“你做那事的时候,想过要脸没有?”
“那是不同的 --- ”
“为什么不同?就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他词穷了,放开她:“你要找人帮忙,你去找吧,算是一报还一报,但是只能用 --- 手 --- 不能用别的 --- ”
她哭笑不得:“我不会做那么不要脸的事的,你也完全用不着做那种事,你这些天 --- 按照你自己说的 --- 你在改正 --- 你没gān那事 --- 不也活得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