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听后恨不得给我自己十刀,我直到现在都假装不知道,但自从那以后我对我姐是言听计从,再也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qíng,我就这么一点点看着我姐堕落下去,很多时候我都恨我爹娘,为什么把我和我姐生在这个世上要我们长在这个社会?可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什么不是高材生?我为什么不才华横溢?我为什么不像那些优等生一样学习拔尖?我为何不争气的没能光耀门楣?我为何会是我姐的累赘??我想改,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放dàng不羁的日子,我姐说对了,我就是一条狗,穷其一生怕是都改不了吃屎这个毛病了。
是,哥不该怨天尤人,这一切都是人的命,可哥不甘心,有很多伟大的理想,想好好做人,到头来不过是纸上谈兵,现实要人有了自知之明,人生就该分三六九等,三教九流。
哥依旧堕落,心灵越发的扭曲,可哥用哥不争气的方式同样在默默的关爱着我的姐姐,我给不了她幸福,给不了她富足的生活,给不了她汽车洋房漂亮的珠宝首饰,我能给的只是这份姐弟qíng深,如果还有下辈子,我愿意用同样的方式报答我姐对我的恩qíng,要200个男人cao哥的屁股哥都愿意。
哥发誓,再也不会因为哥把我姐推上风口làng尖,我宁可坐牢,宁可去死,也不要我姐在为我付出她仅剩的点点快乐和那渺茫的幸福生活。
cao,哥说着说着又跑题了,接着开篇的话说,哥心里变态,我姐她粗鲁的照顾我,我也想照顾照顾别人,这不就格外照顾台球室的小辉嘛,所以哥才有事没事找这孩子和哥吃个饭,不过多一双筷子而已,出来混的都不容易,穷人家的孩子命都苦。
另外哥要特别解释一下,爱qíng和亲qíng哥是分开的,我的坏毛病坏习惯有很多,比如我可以对弟弟照顾,但未必会对爱人照顾,而且哥以后的伴侣必须和哥一样是一类人,打灵魂深处就相互了解,那种感觉就好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一样,会要我觉得安心,我知道他的想法他也明白我的心qíng。
继续继续,这不我就和小辉出了台球室,然后随便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烧烤店宵夜去了。
小辉这孩子我还喜欢他一点就是从来不恃宠而骄,虽然这个词语用在我俩之间不太适合,可哥就只想到这个词来比喻了,就比如不管我们一起吃了几次饭,他都会很谦虚,从来不自来熟似的咋咋呼呼的和哥无礼套近乎啥的,但表现的也不生疏,就是拿捏有度,看着关系还不错,然后还格外尊重我。
问他也知道他只会说随便,和他吃了这么久的饭,自然知道他的那点口味,看着菜单我叽里呱啦把他喜欢吃的东西先点了,眼角余光明显看到他的开心,之后哥才点哥喜欢吃的。
哥哪天也少不了酒,今天格外兴奋,因为哥决定过了明日就去医院陪江小骚,在这么自我考验下去,哥得疯,五毛就五毛吧,这没什么不好的,每个人面对自己的感qíng时都该坦诚。
小辉这小子贼有眼力,是个鬼灵jīng,在我举杯和他撞杯的时候他就傻头傻脑的问我:“海哥你一定有开心事,嘿嘿。”
“是吗?”他这话倒把我说的有些脸红了,cao,老子咋感觉老子有点大姑娘上花桥-----头一遭的感觉啊?
“当然,都写在你脸上了。”小辉一扬脖把杯子里的酒周了,然后嘿嘿坏笑:“恋爱了吧?嘿嘿。”
“死去,我恋你个大头鬼。”我虎着脸不肯承认,结果喝了五瓶之后,我厚个脸皮问他:“嘿,小东西,就那么明显啊?”
小辉是个鬼灵jīng,老懂我了,尤其懂我这没头没脑的话,他嘿嘿一笑嘲笑我说:“那当然,都写在海哥脸上了。”
“呵,好家伙,连你这孩童都看出来了,那看来老衲真要还俗了。”我的话逗得小辉咯咯直乐,随后话匣子都打开了,天南地北的胡侃,小辉说了他的家乡他的身世,我扯了扯我曾经那些偷jī摸狗的光荣事迹,不知不觉就把小烧烤店里的其他顾客都靠走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小辉搀扶着我也离开了烧烤店,哥真是丢脸了,喝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小辉要送我回家,我说这么早你回台球室敲门也不好,再说准没人鸟你,gān脆就和我回我那狗窝里对付一早上,随个回笼觉后起来在去,小辉笑着应允,这不我俩就跌跌撞撞的回了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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