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东现在不想赶小马走了,他想要照顾他,完成马铮海最后的遗愿,他这辈子恐怕的得与他们这对马家父子纠缠老死。
回去之后,林海东对小马的态度明显有改观,他不在排斥小马,做事也不在与他争锋相对,而且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把服装这事儿提上了日程,并主动与小马心平气和的坐在家中沙发洽谈此事,一板一眼的,完全长辈对待小辈关切的样子。
“别拿我当孩子美国。”小马还在叫着他对林海东亲切的昵称,眼里有些许的悲伤,“你为我爸伤心伤神一辈子,后半辈子就让我照顾你吧,行吗?”小马一脸的认真,他望着脸上没有多大表qíng变化的林海东的眼睛再次恳请,“如果你想要名分我就跟爷爷说,或者不说,省得他受刺激,我都听你的。”
林海东垂首,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套青花瓷的茶具上放空:“明儿你做份报价给我,然后出一份‘专业’点的标书,之后我会让我秘书去办这件事,走政府采购。”
“别跟我提服装的事儿!”小马bào躁的低吼出来。
抬首,林海东眼底流淌着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qiáng势:“不说服装说什么?这不是你的行业吗!”
“林海东,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东叔这个身份的!”
“在老家的时候不是叫的挺顺口。”林海东毫无波澜,坐在那儿像似老僧入定,与他相较,小马略显激动。
“东子······”鬼使神差的,小马脱口而出,他也不知为何会突然模仿起自己父亲的口气去叫林海东。
果然,老僧入定般的林海东坐在沙发上的高大身形一颤,那瞬间茫然的模样略显迷惑,他抬起头,怔怔地向小马这边望过来。
10 这一场繁华落尽的爱qíng(此篇完)
回神,林海东低叹了一声,而后起身,缓缓说:“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你给办公室主任去个电话沟通一下。”说着,老男人往自己的卧房走去,他的背影无论何时看上去都会令小马觉得孤独,想要伸开手臂去拥住他,告诉老男人你并不寂寞。
“东子!”小马跟过去又喊了一声,林海东知道是小马还是顿了一下脚,没有停留,就往他的卧房而去。
“东子,咱俩在一块吧啊?彼此照顾彼此,再也不孤独了行吗?”
小马伸手去拉住林海东的手臂,林海东停下脚步在房门口转身,他看着小马,说:“在我这里什么也不会改变,我是你东叔。”
“你不是爱我爸吗?那你替他继续爱我吧!”小马不依不饶,伸手再一次拽住林海东yù要抽离他掌握的手臂,“咱俩睡过觉,你还有什么资格当我东叔?林海东你就是个软蛋,不敢面对现实!”
“随你怎么说。”
孩子就是孩子······
思想太简单!
那天晚上,小马想硬闯林海东的卧室对其霸王硬上弓,反被林海东揍的“一脸血”,然,此“恶徒”并未因此而放弃生闯老男人卧室的企图,几乎夜夜都要上演一番“qiángbào与反抗”的戏码。
林海东发起狠来小马的确不是这老男人的对手,每次都费力不讨好,让林海东把他一顿收拾,他技不如人所以他输的并不磕碜!
这夜,林海东坐在客厅脸上略显愠怒:“你怎么回事?”林海东所指服装那事儿,小马竟然会如此这般的不理智,做出这么欠妥当欠考虑的事儿,跟钱较劲!
“什么怎么回事?我用不着你施舍我!”小马气结,他跟林海东算是扯不清了。
“你是三十多岁,不是十三岁!这件事让你办的简直太让我失望了!!”林海东啪的一掌拍向桌子,大发雷霆。
“我不要单子,不要钱,我要你!”小马喊着口中的一套说辞突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举旗偷袭林海东。
在猛的虎也经不起豺láng每日的侵袭,消耗的不单单是毅力还有体力,尤其猛虎年岁已高,几次打斗下来扭了腰,不过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一个人躲房间里头受着。
这会儿突兀又被小马袭击,林海东反应略显迟钝,三下俩下就被小马压制住锁了手脚。
小马颇为意外,完全没想到这次真的让他得了手,他狠狠压住林海东,扭着他的手腕子就张嘴啃他的嘴,兴奋到粗喘连连,吮了林海东一嘴角子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