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戚玄挑了挑眉梢,有些明白盛诞为什么会选择隋尘了,这两个人太像,就连嘴硬的样子都如出一辙,“说说看是什么剧qíng,我帮你找感觉。”
“跟剧qíng无关。”
“那就是跟对手有关?说到底,还是因为隋尘。”
“都跟你说了不是啦……”
“把手给我。”他无奈地打断了她的反驳。
“做什么?”盛诞茫然地眨了眨眼。
戚玄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煞有介事地咳了声,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会读心术?让我看看到底是为什么哦。”说着,他挪了挪身体,端正坐姿,在盛诞笑着想要抽回手时,冷不丁地开口, “其实感qíng根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只要彼此过得开心就可以了,在那些闲杂人等眼中究竟是朋友还是恋人,根本不重要。有时候,选择不说,反而是为了保护对方。”
“…… ”
0o0他真的会读心术?
“如果他不是隋尘,你不是盛诞,也许你们可以谈一场很普通恋爱。可惜,你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难道想要每一次约会,都成为隔天报纸上的新闻吗?”
“我了解他的个xing,也知道想要他大大方方在媒体面前承认,那根本不可能。可是……可是他就不能私下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吗?我不要暧昧、不要模棱两可,把朋友变成女朋友,是有多难?”
终于,盛诞还是松口了。
虽然明知道这些事不该跟戚玄哭诉,可她实在找不到第二个清楚所有事又能够让她放心倾吐的对象了。
“这些话你对他说过吗?”听她用尽量平淡的口吻叙述着心事,戚玄觉得心阵阵地发酸。
这种心疼感他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他觉得害怕,简直就和当年曾欣抱着他痛哭时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盛诞很坚qiáng,她不会用眼泪去控诉这些。
直到那头的盛诞摇头,他翻了翻白眼,低咒,“真见鬼了,两个爱qíng白痴碰一块儿了。”
“……”喂喂,安慰人不是这样的吧。
“妹子啊,我们家隋尘其实很清白的,我认识他至今,他就只爱过杜言言这一个女人。说白了吧,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女人心思,你要是不说,这辈子都别指望他能自己看懂。”想起了隋尘在飞机上的那番话,他又忍不住补充说明, “哦,他或许还觉得自己很跩,跟你相当心有灵犀。哈,笑死人了,他到底在自信什么啊。”
“……”
在背后这样嘲笑朋友不好吧!
还想说些什么,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戚玄下意识地以为是制片人来催了,头也不回地敷衍了句,“好了好了,我们马上来……”
话说到一半,当他抬眸捕捉到盛诞有些不对劲的脸色后,才转头看去。
门边的人,让他愣了愣,自然也让盛诞颇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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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三双眼,相顾无言了许久。
门边的女人有着一张弧度jīng致的瓜子脸,很纯很古典的美,笑起来嫣然婉约,又有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
盛诞下意识地联想到了青花瓷,是那种可以静静低调着孤芳自赏,也可以惊艳四座。
相较之下,就连杜言言都会黯然失色的。
能有这种杀伤力的女人,只有当年红极一时的“宅男女神”曾欣了。
见没人说话,曾欣主动笑着暖场,“呃……我刚好有节目要录,听说你在休息室,就想过来跟你聊几句。没想到你有朋友在,那我就不打扰了。”
戚玄gān愣着眨眼,忘了反应。
见状,盛诞猛地推搡了他一下。
被震回了神后,他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哦,改天电话联系。”
“好。”曾欣应了声,就在快要关上门的瞬间,她又蓦地推开。这次,她的目光紧锁住盛诞,打量了些会,有些激动地问道,“咦,你是盛诞吗?”
“是啊,有事?”
闻言,戚玄狐疑地拧起眉头。
盛诞和曾欣是第一次见面吧?在他印象中,盛诞从来不会用这么不客气地口吻对待一个陌生人。严格来说,就算是对待像杜言言那样的仇人,她都显得礼数得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