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朋友说gān嘛要写黑道,这个和初恋有关,不多说。
还有的朋友说真的有这样的事qíng么?年纪那么小也会做这样的事么?
我要说,有,真的有。
记得我高中的时候在学校的德育课上听到了这么一个通告,一个少年黑社会xing质的秘密组织“三合堂”被侦破,其中所谓的大佬应该只有17岁,而他的手下竟然有上千人!整个堂会分布之详细,部署之周密,令人叹为观止。还有,我说过的那个至今在逃的少年犯和至今在等他的女孩子;还有,发生在隔壁学校的群殴事件,死的时候紧紧抓着女朋友送的项链的男孩。还有……
阿九这个人物就此产生,很多朋友问为什么他在最后会杀死如画。其实这是一种人xing的必然。他的心机是压迫所致,没有这点城府,他活不好,这是时代的决定,不由任何人做主。现在的我们,其实也是一样。只不过人不完全被外界左右,推翻自己最难,所以阿九把罪转嫁给了程豪和如画。杀了他们,就能救赎自己,就能心安理得。
可叹的是,他不知道如风没有死,更不知道他杀死如画之前,恰恰是他们的重逢。这,也是命运的qiáng大。
很多东西,目前的我也说不清,所以我写了那个算命的阿婆,偷懒的让她去“偶开天眼”了。
这篇小说也就此完结。
我想写的东西太多,可又不喜欢长篇大论。连载的时候很多人说我更新慢,我在心里却一直说,老大,我已经够快了!快吐血了啊!
小时候写作文,画画,我都喜欢简单明了,意犹未尽。老师说多好啊,就是你怎么不多写点?那花瓶怎么描述的那么模糊啊?我说老师我要是写那么清楚gān嘛不给他照片让他自己去瞧?
我喜欢描述,在我的描述中每个人都看到有这么个花瓶,白色,碎红花。但是它是怎样的白色,怎样的碎红花却因人而异,各自不同。
这才有意思。
现实中的幻梦,幻梦中的现实。
不管怎么说,这也仅仅是一部小说。
《弟弟,再爱我一次》,谢谢你们记住它。
另外,我的下一部小说正在紧张筹备中,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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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再爱我一次番外《某年某月,某时某人》死亡很近,回忆很远(1)
我叫苏瞳。
女,29岁,已婚,育有一女,职业是自由撰稿人。
……
大概在1993年与死者偶然相识。
……
我捡了她的手袋。
……
最后一次联系是四年前。
……
通知婚讯。
……
魏如风?
……
不是很熟……
我从警署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秋末的天气凉嗖嗖的,裹紧围巾,却还是会觉得寒。
几个女学生笑着走过去,她们穿着短裙,丝毫看不出冷的意思。大概年轻时,有足够的热量去忽略温度,我上高中那年,遇见如风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么?
不禁又回想起那位警官的盘问,就像把我有限的生命层层剥开,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已经过了那么多年。
原来如风已经死了那么久。
原来我已经嫁作人妇。
原来,她也死了……
这世道或许真的乱了。
我背对着那闪烁的POLICE标示,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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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画的死,我没听到一点消息。
之所以赶来处理她的后事,还是因为隔天报纸头版元燮的新闻。
那上面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警察是如何在调查街头枪击案的时候,发现女xing死者的医疗卡担保人竟然是辖区最年轻有为的商家元燮。元燮是怎样神色苍白的随警察匆匆赶到停尸间,然后又是怎样的不能自持,紧紧抱着死者悲泣不止……
报纸急近渲染桃色之能,恨不得将这事写成了三流艳qíng小说,而对案件本身,却寥寥数字。显然,在他们眼里,死个把人绝不如少年jīng英的绯闻轶事来的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