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这样,被整得死去活来得,缴械投降,然后被做得很慡,之后迅速地堕落沉沦。
邪恶的程小狮子一步一步把她男人拖进了放纵qíng/yù,享受xing/爱的天堂乐土。
这就是一间专属于他们二人的“天堂乐土”。
朦胧昏睡过去之时,程溪溪听到陈言在她怀中再次咕哝地说:“嗯……我是你的……”涵义之中似乎是寻找到了某个问题的明确答案。
程姑娘迷恋地抚摸着这个男人,在他耳边不断地低语:“我最喜欢你了,你知道么,最最喜欢你了……以后有不开心的事就告诉我,别埋在心里。”
“嗯,我知道了……”
陈言那一夜非常欢快,那种感觉绝不仅仅是生理感官上的极度纵qíng挥洒。他心中深信,程姑娘愿意在衾被之侧如此这般对他温存慰藉,贴心爱抚,必定是真心实意钟qíng于自己。
脑海中存有这样的念头,心中原本的脆弱和无力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子都化成一潭泉水一样满溢着碧波柔qíng。
男人也真心真意地想,如果你是一只海狮,那我也陪你做海狮。
这一刻,变成什么物件儿真的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人心中已经认定一辈子守在一起。
那晚之后,陈程二人彻底恢复了往日的恩爱甜蜜,而且是以一种小别胜新婚的火热纠缠态势。
恨不得是程溪溪在家里坐在书桌前啃书啃卷子,男人坐到她背后就忍不住开始啃姑娘的脖子,啃得她真想挥掌打人。
只不过当程溪溪拿某人妖气四溢的叫/chuáng声打趣的时候,男人的反应令她十分扫兴。
“陈言哥哥,你啥时候再给我叫一次,再叫一次嘛!”小姑娘很谄媚地诱惑。
“唔,不要。”某人捂脸鼠窜。
“要嘛~~~你叫得简直太小受了,太妖孽了!”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不自在了,沉默了半分钟才说道:“谁小受了?没有。”
“就是嘛,叫得特别特别地gay,我的妈呀,都惊得我差点儿滚到chuáng底下了!可惜当时没给你录下来,你这人叫完了就不认帐了,哼!下次录下来放给你听!”
程姑娘完全是开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玩笑,她并不知道某一个敏感词汇正戳到男人惊恐万状的神经。
陈言这时脸孔已经都僵了,手指嵌进沙发垫子,口气突然变得生涩而别扭:“没有么!你以后别这么说我行么?”
声音里含着一丝不快。起身,迅速从姑娘眼前消失,跑去厨房玩命擦灶台去了。
唔?这人……
怎么啦?开个玩笑都不行了?
程溪溪觉得很莫名,这男人才正常了几天,这会儿“月经期”***又犯了么?
16.坦白从宽
周末出游回到圣塔公寓家中,程溪溪发现她卧室的chuáng垫被搬到室友dimple屋里去了。那姑娘估计是周末招来一堆善男信女,在公寓里打地铺搞通宵折腾来着。
程溪溪把chuáng垫搬回来丢在chuáng上,觉得有点儿恶心,谁知道那帮人有没有在上边儿玩群/p双/飞。她拿出吸尘器来把chuáng垫给狠狠地吸了一遍。
一进洗手间,差点儿呕出来,马桶圈和地板上有好几滩huáng色的印迹,显然是男人借用过的杰作。
靠,这帮人不用dimple的洗手间,为嘛一定要用我的?我的马桶是香的,马桶眼儿能冒出热喷泉么?
陈言进来看了一眼,拿过程溪溪手中的马桶刷子,头一偏,用淡淡的眼神示意:你出去吧,我给你清理。
唔,程溪溪默默地溜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溜了回来,悄悄看着她男人蹲在地上擦马桶的劳碌背影。她心中十分不慡:凭什么呀,我的宝贝男人隔三岔五地还要清扫这些烂摊子,替别人刷厨房扫厕所的!心疼了!
程溪溪蜷在chuáng头刷天涯和华人网,男人把头靠在她颈窝里打盹,忽然低声说道:“我想,嗯……我们搬一起住吧。”
“嗯?”姑娘惊异地看着他。
男人面容平静无尘,眸色华光似水。
程溪溪忍不住轻声笑道:“怎么着?今天刷马桶郁闷到你了吧!哼,你不是不愿意跟我一起住么,多么地没有**权,多么妨碍您的私人空间啊。每天都要被迫跟我这么烦人的家伙分享一张chuáng,还要每次都被迫当着我的面儿换衣服,这样的生活您怎么受得了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