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仿佛离她越来越遥远,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模糊。紧密贴合的身体渐渐渗出汗珠。汗水随即将二人更加胶着地粘在一处,密不可分。
陈言埋首在女孩儿秀发之中,含住她肩头的一寸肌肤用力地吸允,弓起的脊背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重量压向女孩儿柔软无骨的身子,用每一处敏感地带辗转厮磨。沉重的呼吸和胸腔内共鸣般的振颤告诉女孩儿,他是如此渴望这样的亲密无间!
程溪溪在那时真的觉得快受不了了,抱住男人的头忍不住在他耳边说道:“你是想做么?你想做就做吧好么?别憋着好么……你想要我的对么……”
这姑娘是真的心疼了,为什么要这样压抑呢?!求求你别这样了!
我是这么这么喜欢你,我们多么多么地相爱呐!
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更安心,更快乐,更幸福,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qíng……
陈言没有答话,直接吻住了她,狂热的力道几乎将芳香小唇一口吞下。滑腻的舌在秀口中辗转缠绵,诉说着极度的钟qíng和渴望。
觉得不够,还不够……
全副身心依赖着这个看似娇柔却内心执着qiáng大的女孩儿,这种刻肤蚀骨的钟qíng时常令陈言感到不安:她可以承受住这样的需索和依恋么?
男人浑身蒸腾着热气,汗水淋漓,最终筋疲力尽地拉过了程溪溪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气息轻喘:“帮我一下……”
女孩儿用力吻着他的脸,几乎是在哀求这个男人:“我们做了行么?是我想做行不行呢……”
“……不要了,就这样就好。”
“可是我不想看你这么难受……”
“快点儿行么……帮我……”
男人的神qíng看起来疲惫不堪,奄奄一息般在她耳边呻吟请求,令女孩儿心痛不已。
那一夜程溪溪忍不住哭了,泪水和着汗水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陈言将女孩儿搂在怀中抚慰:“怎么了……不舒服了么?”
女孩儿在抽泣。
男人注意到她脖颈和肩头的几块红肿斑痕,门牙和犬齿撕扯啃噬的印迹。以前从来不曾这样过分,可是这晚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失控,用过了力气,也许伤到她了?
顿时就心疼了,不知所措。
这可是自己的女人,得省着点儿用呐,一枚大活人可不同于小说中的万能女主,这既不能重生也不能穿越的,要留着一辈子可持续发展利用呢……
他有些内疚地抚摩着程小姑娘的后背,轻声耳语:“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不疼……”
“哭什么呢?乖,别哭……”
“我怕你难受,怕你不舒服……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呢?”
陈言忍不住再次吻住那已经被磨到红肿的嘴唇,辗转爱抚,倾诉衷肠:“我很开心的啊!你这么好,这么好……”
“你真的开心了么?不难受了么?你心里有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么?你不用告诉我为什么,只要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想要我怎么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真的……”
女孩儿泪眼婆娑,轻声呢喃,大滴大滴的珍珠从眼眶中飘飞散落。
男人紧紧圈着她,轻轻摇着,哄着。
他在她耳边说道:“上个暑假没有回去,这个寒假也没回去。我们暑假回国好么……”
“嗯?你想要回国探亲是么?”
“嗯。我们一起回去好么,一起回去……”
轻吟低语,耳鬓厮磨。
泪光点点,发丝缠缠。
二人那时都在畅想,我们什么时候能永远在一起呢?
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吧
1.小狮叩门
冬去chūn来,chūn往夏至。
程溪溪小姑娘忐忑不安又满心期待地捱到了这一年的暑假,因为她陈言哥说好的,要带她回准婆家登门看看。
虽然这闷骚死狗男人到这会儿了都没有求婚,没下聘礼,程小姑娘心里知道,带她回家就是认个门以便日后迎娶。总之阿猫阿狗路边儿野花之类的,这男人绝对不会随便带去陈家认门儿。
俩人到了北京机场,一个搭大巴走机场专线进城,一个搭大巴走了京津塘高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