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_作者:耳元(195)

2016-09-08 耳元

  是每当你感到失落、痛苦、迷惘,觉得孤独,我都会在你身边。

  是我要一直,一直陪着你。

  ……

  酒店走廊的灯光白炽,踩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房门阖上,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柔软而洁白的chuáng上,是纠缠至深的两道身影。

  余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明明是会游泳的,可在男人这片汪洋大海里,还是要窒息。

  季迦叶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锁骨,还有他最爱的柔软。伴随着轻轻的让人战栗的撕咬,舌尖从顶端撩过,苏苏麻麻,余晚难受的动了动。她要制止他。这人却沿着小腹继续往下。当最敏感的地方也被他舌尖攻陷时,余晚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滋味,似乎有些痛苦,又似乎是到达顶峰的极致愉悦,她有些失聪,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停住。余晚试图并起双腿,这个男人却偏不让。指尖抚过她的腿,他俯身,吻了吻余晚小腿上还残留的疤。

  男人的吻温柔而爱怜。

  余晚一怔,眼眶就红了,她的心都软了。

  他进入的时候,贴着cháo水,将她一点点自外而内的占有,占得很满。他很硬。这种彻底的占有,这种qiáng势到避无可避的硬度,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占据她的灵魂,让她从骨子里都记住了他,让余晚整个人很涨,还很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身体微仰,那尖尖dàng漾开层层涟漪,又被他一口含住。

  又是温热,又是刺激,他故意不让她好受呢。这个男人就喜欢这样。并着底下逃不开的节奏,一下又一下,余晚快要受不了了。她推他。

  季迦叶抬头,看着她,问:“不喜欢啊?”

  余晚脸本来就很红了,被他这么一问愈发红。也不知什么原因,他每一次的进入与离开仿佛更加清晰,进入便是涨满,离开便是空虚,她浑身上下所有一切都追随着他,那种贴合在一起的奇妙不停往上窜……余晚清清楚楚感知着他,感知到他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坚硬而滚烫。余晚撇开眼,没说话。

  见她不答,季迦叶就故意反问:“那就是喜欢?”

  余晚面红耳赤,还是不说话。

  这人便轻轻笑了,他吻她的鼻尖,好整以暇的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余晚脸更加烫,这人真是……变态!

  偏偏季迦叶还贴着她问:“舒服么?”

  余晚耳根滚烫,浑身都要窘迫的烧起来了,她咬牙切齿:“你——”她要骂,也不知该骂他什么好,余晚一时语塞。

  季迦叶又笑了。用力刮了刮她的唇,他说:“余晚,可我就是喜欢这样……”

  这个男人一贯简单而直白,他永远忠于自己的感受,坦坦dàngdàng,这样赤luǒluǒ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没有丝毫的违和。这就是他,这就是季迦叶。他就是喜欢这样对她,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要她,他就是要占有她,占有她的一切,灵魂,身体,过去,现在还有将来,让她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不可一世,而且qiáng势至极。

  四目相对,季迦叶还是望着余晚,他问:“舒服么?”

  余晚脸红心跳,终于垂眸,“嗯”了一声。

  薄唇弯起,季迦叶亲了她一口,说:“以后就这样告诉我。”

  ……

  余晚是鱼,也是小小的船。

  只在他的世界里,浮浮沉沉,辗转来去,起起落落,轻轻摇动着。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天气微凉,余晚身上有汗,那人身上也有汗。这些汗水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到最后,没有再避孕,这人直接……

  余晚很累,累到眼皮子在打架,却也迅速清醒。她不禁一愣。

  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耳后,吻了吻余晚,季迦叶看着她,对她说:“余晚,给我生个孩子。”

  男人的眸子很黑,直直望着她,没有丁点保留。

  余晚瞬间安静下来。

  面前这个男人是孤独而寂寞的,他需要她,需要明川,如今,也在期待他们将来的孩子。

  他太需要温暖了。

  他太需要一个家了。

  这是他的承诺啊。

  这个男人许下的承诺总是郑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