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自知理亏,本来就于qíng于法说不过去,现在连冯裕庭都出面维护紫时,他们怎么也不该轻举妄动。
方有惟气得将房间里的东西全砸碎,方母劝拦,让宝贝儿子消消气,忍一忍,总有一天这仇是要报的。
初苒这几天很忧愁,莫俊生几天没来找她,打电话他也不接。
终于,初苒jīng心打扮一番后,到莫俊生的办公室找他,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娇羞声。
推门一看,秘书思媛正坐在莫俊生的大腿上,一个劲地挑逗他。
“你们!莫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初苒惊愕,随即流着泪跑了出去。
莫俊生蹙眉,一手将黏在大腿上思媛推开。
“怎么了?被未婚妻捉到了?不开心了?”思媛娇笑着,双手环住莫俊生的腰。
“别闹了,我今天没心qíng。”莫俊生又拨开思媛的手。
“你这几天心qíng一直很差?是怕未婚妻吗?”思媛撅起嘴,一脸不满。
“思媛,你平时很乖的,怎么今天话这么多?”莫俊生冷冷地撇开她。
思媛碰了钉子,扭着翘臀推门而出。
初苒回到家,扑在母亲怀里一个劲地哭泣,母亲问一句,初苒才答一句,挤牙膏似的,终于知道了未来女婿这样不堪的事qíng。
“妈妈,怎么办?”初苒哭问。
“诶。”母亲叹叹气,“像俊生那样好模样,好条件的男人谁不是有几个女人的?这是没办法的事qíng,只要别太出格,不要太计较。”
初苒只是摇头,她万万不能忍受莫俊生有别的女人的事实。
“苒苒,你一定要想开点,别总是小家子气的。”母亲看着女儿哭成泪人的样子,不禁叹气,“其实你父亲在外面何尝不是有一两处小别墅?这样的事qíng管不好的,只要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就好,其他那些野花怎么和你比?”
“不,我受不了!”初苒哭喊。
“睁一眼,闭一眼,女人首先要会的就是个忍字,男人不好管的太紧的,管得太紧他们更讨厌,像我,对你父亲的事向来不多问,他倒也一直很尊重我,我们也不是这样过了将近一辈子?他不是最后还留在我的身边?”
“可是我就是不能接受,他还没结婚就这样……”初苒哭得更大声了。
母亲垂眸思忖片刻,计上心头。
“有了。”母亲笑笑,“你还记得那个马亨吗?小时候你还和他玩过。”
初苒睁大泪眼,想了想,印象中的确有个常流鼻涕,蓬头垢面的小胖子。
“前些日子他母亲还托我给他找份工作,听说他也是学建筑的,让他去俊生的公司,一来可以帮他忙,二来可以起监督作用。”母亲柔声细语。
“马亨?”初苒疑惑。
“他倒是个很老实本分的孩子,他们家的境遇越来越差,他母亲和我一直投缘,这些年我们帮他们不少,他们也心存感激的。”母亲笑笑。
初苒闪闪泪眼,点点头。
这个马亨的母亲年轻时是初苒母亲最要好的小姐妹,两人颇有义结金兰的意味,彼此一直有来往,小时候初苒也见过马亨几面,印象中的马亨就是个小胖子。
因为初苒母亲的关系,马亨进了莫俊生的公司,莫俊生为他安排了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
“你曾经在诺城公司做过顾问?”莫俊生看着手头上那份马亨的简历。
马亨笑着点点头。
“那么好的地方,怎么主动辞职了?”莫俊生问。
马亨顿了顿:“应该说是我和诺城的工作理念不同吧。”
莫俊生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穿黑色西服,平头男人,他其实已经知道马亨是不屑委身做商业间谍而一直被诺城上下打压以至于在狭fèng里生存了四年,终于还是净身而退。
“你的信誉一向很好。”莫俊生笑笑。
“这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素质。”马亨淡淡地说。
莫俊生赞许地点头。
傍晚,初苒又来公司找莫俊生,在电梯口碰到了马亨。
“你是小初苒吗?”马亨看着初苒,有些细细的研究。
初苒蹙眉:“你是哪位?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是马亨啊,还记得吗?”马亨笑笑,“小时候我们去海洋公园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