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凌川那永远不甘的愤怒,冯琛冷冷捏住他的下颔一卸;不把他的下巴拧脱臼,那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似乎总是不安分呢!纵然到今天,可以随心所yù地用各种方法凌nüè这具美丽的身体,可他仍是不敢把自己的命根子送到这张嘴里。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一旦这么做,凌川会不顾一切地拼死咬下去。
慢慢不动了,凌川闭上了眼,酝酿着虚弱身体里仅剩的力气。狠狠地抬起腿,他企图向身前人的胯下踢去。刚一动,早有准备的冯琛已经冷冷用膝盖一抵,无qíng地压住了他修长的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去……
「啊……」笔直的腿被劈分到最大的限度,凌川只觉得早已受伤的韧带和后庭似乎同时有种撕裂的锐痛。没能忍住这折磨,他发出了一声短促沉闷的痛哼。
「不牙尖嘴利了?」淡淡发问,冯琛继续把那赤luǒ的腿拉扯到最残忍的角度:「想教你服点软,总是这么费力气。」
喘息着,凌川让自己稍微适应这屈rǔ而残酷的疼痛。和倔qiáng不屈的脾气相反,他那在qíng事中一直被秦风扬小心呵护的体质,根本不能适应冯琛的变态和残酷。连日的折磨和不眠不休的xingnüè待,其实早巳快接近体力崩溃的边缘……很想再恨恨骂出倔qiáng挑衅的话语,张了张嘴,嘶哑的声带和脱臼的下颔没有听从大脑的意识。
听任凌川维持着这姿势良久,冯琛似乎微微解了点气。抬手将他头顶的铁链升到一个适当的位置,凌川被迫着,被高高的链条拉成了只有足尖点地。一丝不挂的身子在清晨阳光的轻抚下,虽然有纵横的伤口和点点斑斑的nüè痕,却仍不能磨损那柔和线条下优美诱人的美丽。不同于少年的青涩,也没有过于健壮的肌ròu,凌川有着流畅而恰到好处的身材,肌ròu和骨骼的比例接近于完美。
「凌川,有时候……」好整以暇地将这极易诱发yù望的身体转过去,冯琛拉开了裤链,掏出了让凌川在一瞬间僵直了脊梁的凶器,摩擦着那饱受凌nüè的入口:「假如不是想到你那么狠毒那么无qíng,我简直觉得我会爱上你。」
和很多清晨一样,无声而持久的残酷侵犯宣告一天的来临。
被按摩棒开发了一夜的内部,没了令人不适的紧窒,可温暖销魂的质感依旧。冯琛刻意变换着折磨人的频率,以求延迟时间。一边进犯,一边细细端详着身前被他按在墙上冷汗淋漓的脸,他随手合上被他拧脱的下颔:「凌川,求我……求我饶了你。」
痛苦地紧蹙着黑黑的眉峰,凌川吊在头顶的无力十指握了又张,张了又握:「好啊!……等你死的那一天,我会……在你坟前求你。」
「哦?那时求我什么?」冯琛瞇起眼,重重向前顶着严重受伤的内壁。
「呜!」痉挛着一阵喘息,凌川的声音低的快要听不见:「求你投生时看清楚点,回你的……畜生道去。」
窒了窒,冯琛的一声冷笑格外愤怒而短暂。室内很久再没了其它的声音,只剩下越发急促而清晰的ròu体摩擦的yín靡声响。再吐不出针锋相对的话语,很快,锁链下的凌川无助地垂下高傲的头颅,陷入了越来越频繁的昏迷……
从昏迷中慢慢清醒时,目光已经照耀在了窗外的树梢正中。身体被重新放回了地面,可以像往常一样坐着——自从被锁链禁锢在这间卧室的墙角,他没有被允许真正地躺下休息。
「吃点东西。」冯琛坐在远处悠闲发话,指了指凌川面前的一盘丰盛早餐。
转了转被解开的一只手腕,凌川屏息片刻,费力地缓缓抓起一杯牛奶,艰难地喝下。喘息着,他静静停歇了片刻,用无力的手端起一碗香浓的麦片粥……手指轻颤,却慢慢稳住。
深深注视着他自然地努力进食,冯琛的脸上,有丝奇异。「你似乎很想活下去。无论怎样,我没看见过你绝望的样子。」
「为什么不?」凌川咧嘴一笑,声音依旧虚弱:「是你变态,是你qiángbào我,我如果因为这个寻死觅活的……不是更遂了你的心意?」
「体力恢复得越好,你受的罪会越多。」冯琛淡淡道,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表qíng。
「无所谓。」凌川微笑。
站起身,冯琛觉得心里又开始有团莫名的火在烤:「凌川,真正可怕的我还没对你做,不要激怒我。」
「怎么你还没有发怒吗?」凌川忍着嘴角的伤痛吞咽着手里的火腿,露出一抹淡淡的讥讽:「你涵养真好。」
「凌川!」怒极反笑,冯琛站到他的面前,bī近的眼中有种狠毒的威胁:「真想看看,把你jiāo给十几个男人上,你这张骄傲的脸上还会不会是这副表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