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不肯咬,手一伸搭在门把上。
我立即软了下去。
“是我错是我错,我发誓以后会听话,绝对不咬人,绝对不发脾气。我是一只这么乖这么听话的猫,如果没有人看着会被坏人欺负的。微微,我会做家务的,你说不请保姆,那就不请好了。”
所有可以做的让步我已经做了。
微微回头,沉着脸盯我一眼。
我连忙趁热打铁:“我会煮饭,会洗衣服,会洗碗,会拖地,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一连串小心翼翼的诅咒发誓。
“把衣服脱了。”
“什么?”忙着发誓的我百忙中停下来,反问一句。
微微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他的手还搭在门把上。
“哦,脱,我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平时当然要矜持地扭捏几下,现在这个步骤就免了。
手忙脚乱把衣服脱了,我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乖乖地说:“脱了。”
微微的手,终于离开门把。我大大松一口气。
他勾勾手指:“过来。”
我肯定会过去的,不过还是要问一句:“gān吗?”
“我要咬你。”
好,我怕了你。你今天是老大。我真的把脖子凑上去。
一阵湿漉漉的苏痒。微微在轻轻舔我的脖子。心里乐开花。我就知道,微微不会真的咬我。
“把这个放到里面。”
手上被塞了某样东西。
是什么?拿起来一看,立即做个难看的鬼脸。
成人玩具?而且这么长、这么粗……
没有哪个傻瓜会真的把这种东西放进身体吧?
微微轻飘飘说了一句:“刚刚才说了什么都听我。如果这么喜欢出尔反尔,根本就不值得让我留下。”
最要命的是后半句。我浑身一震,低头小声嘀咕:“谁说我出尔反尔?”
对!我是傻瓜,肯为了让微微留下把这种东西放进身体的傻瓜。
又不会死,有什么好怕的?哼。
我死拖着微微一起进房取润滑剂,因为害怕他会不作声走掉,。
刚刚涌起的豪qíng壮志,在事到临头之刻,消失得象从来没有存在过。
即使猫有九条命,但是要把这样的东西放到娇嫩易伤的地方,还是需要勇气的。
我拿着可怕的玩具,东弄西弄,换了几个姿势,还是不忍心cha进身后的小小dòngxué中。
“微微,你来帮我吧。”
打赌,你肯定很想亲手把它放进去。你这个色鬼。
可是微微坐在沙发上翘起手,冷冷道:“自己来。”
听他无qíng的语气,忽然心里冒起一股热流,火辣辣在血液里流动,立即遍布全身。
luǒ露的分身,居然微微抬头。
身无寸缕站在微微面前,所有的变化一目了然。他的目光,很自然落在他曾经爱抚过无数次的地方。刹那间,我居然害羞起来,脸上热热的,而另一种从来没有体验的激动,在心里隐隐浮现。
“快点,我等得不耐烦了。”
做一只……顺从的猫猫?
我看看微微,他坐在那里,比什么时候都威风。
闭上眼睛,忍着害怕和疼痛,努力让自己把巨大的玩具吞下去。
也许是幻觉,耳里听见身体吞吐玩具是发出yín秽的声音,心骤然热得滚烫。微微的目光,更是如同实物一样停留在我身上。
“过来。”
我低头,忍着挪动时身体里玩具的异常存在感,走到微微面前。
“跪下。”理所当然的命令。
如果是平时,我绝对一跳而起,给他一个带着冲力的巴掌。
可是这个时候,却心安理得地跪了下来,连使用的姿势动作,都下意识地尽可能优美。
姿势的改变,压迫体内的玩具。我皱起眉头,咬着牙哼一声。
微微伸手,摸摸我的头。
他的声音,变得温柔,但是依然很有力度,完全是支配的人才能说出的语调。
“很好,做得很好。猫猫,你今天很乖。”
听了他的话,我立即感觉一肚子委屈,眼泪猛然冲上眼眶,想痛痛快快向微微诉苦。
一抬头,泪汪汪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眨一眨,微微立即用很硬的语气命令道:“不许哭。”
仿佛被人踩了一脚般,我立即低头,把所有的眼泪咕噜咕噜吞下肚子里去。
“把我的拉链拉开,好好侍侯我。”微微的语气很平静,不象九流电视剧里少爷调戏侍女的声音。
他用了很奇怪的词——侍侯。
让我起了很奇怪的反应——小弟弟立即直得象一根标枪,几乎亢奋地想sh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