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都只和女性`jiāo往,不过我想男性也没问题吧,我不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座断背山,至少我不排斥和帅哥接吻,特别是像对方一样的帅哥。 
他微微一笑:“别紧张,因为我的客户里也有男性,我只是不想你到时候太惊讶,有些人会觉得不适。” 
他的预防针打得太及时了,之后就算我听到治疗室传来肌肉大汉高亢的呻吟声也不会对此表示震惊了。我还特地准备了一副耳塞。 
“明天会有个新客人,他希望有人在场,如果你看到他出现在屋子里,一切照常就行。” 
我将红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点点头:“明白。” 
虽然是付钱找打的差事,但是顾客毕竟是顾客,我们需要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如果他们想要人围观,那我就充当观众。 
第二天,我见到了那位要求第三人在场的顾客,一名体面的中年男性。 
他的年纪不小了,但是身材倒是保持的很好。 
老板让他浑身赤`luǒ地跪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撑地,在他的背上放了一只玻璃花瓶,如果他让它掉了下来,他就惩罚他。 
然后老板让我打扫屋子。 
当我举着jī毛掸子装模作样的搔过他的身体时,能明显感受到对方轻颤了一下,不过还好玻璃花瓶没有掉下来。 
老板的命令是让我“每个角落都打扫gān净”,所以我只能将jī毛掸伸进他的双膝间轻柔地拂弄。 
他抖得更厉害了,甚至下`身那个地方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地继续,直到老板从外面走进来让我停下,而此时我的jī毛掸上已经沾上了许多可疑的粘液,客人背上的花瓶也因为太过厉害的抖动而掉落下来,好在被我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先生,这张边桌有些不稳,恐怕需要修理后才能用。” 
老板的视线扫过客人和我手中的jī毛掸,淡淡地道:“知道了,我会负责修理好的,帮我把我的工具拿来,然后把桌子固定住。” 
我走进他的陈列室,挑了一根马鞭给他,接着将客人扶起来铐在了刑架上。 
当老板鞭打客人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安静地待着。视线大多数都会落在那个气质冷峻、高高在上的人身上。 
工作时的老板和日常的他看起来不太一样,更具攻击性、也更qiáng势,虽然一样吸引人的眼球,但是你知道绝对掌控不了他。 
曾经有客人向我打听如果想要和老板发生点什么,要多少钱。发生点什么,自然是指肉`体上的。 
他们把这里当做什么了?他们把老板当做什么了?我们做的又不是皮肉生意! 
“无价!” 
我没有信守老板对我提的要求微笑以对,只是冷冷地这么回答对方。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个客人,我想老板也已经感觉到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结束了和他之间的治疗关系。 
“如果他们想要受nüè又想要上chuáng,gān嘛不去招`jì呢?我知道有些高级应召女郎有这种服务。”有次我忍不住向老板这样抱怨道。 
“这不是受nüè,是释放压力的方式,一种服从欲的满足。你情我愿,没有痛苦。”老板边翻开一本书边对我说:“至于为什么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我想是他们不相信这种行为可以和性`爱无关吧。就像从前的你一样。” 
“我?我、我没有!” 
“你一开始就是那么看我的,别否认,我看得出来。” 
我窘迫地无以复加,也无从解释,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这不能怪我,我不了解这一块,自然会被从前的主观印象所误导。 
“拜伦先生,帮我把桌子卸下来,我想我修理好了。”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鞭打已经结束了。 
“是。”我上前解开手铐,客人直接倒进了我的怀里,对于第一次接受鞭打的人来说他还算接受度不错的,没有中途叫停。 
我将他扶到房间里的长榻上,让他休息,他出汗很严重,我想应该是紧张。 
老板向我挥了挥手:“你可以出去了,替这位先生准备一些茶点。” 
他没有再称客人为“桌子”,这场治疗已经结束了。有点快,可能是体谅这位客人第一次的关系吧。 
我弯了弯腰:“是。” 
等我准备好茶点再次回到治疗室的时候,那位客人已经穿戴整齐,并且非常镇定地坐在了老板的对面。 
从他的神情中,我看不出他是否对这次治疗满意。 
“请用。”我将红茶杯以及三层点心架往他面前轻轻一放,接着没有多做停留便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