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兄弟的,得有福同享,等那三骚包回来咱们就来个大jiāo叉,都给叉上,哈哈哈哈。”全释拉开抽屉,把牛皮纸袋放了进去,他想要了解的已经全部了解到了。
“这个提议不错,我赞成。”程远拿起茶几上的玉溪点燃了一根吸起来:“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往你腚眼子里输一管菌菌。”
“很抱歉,爷的腚眼子长死了。”全释已然起身离开了老板椅。
“天生的么?”程远美滋滋的向着空气吐着烟圈。
“天生旱路不开,操。”全释也仰头gān了一杯水。
“我说,除了身体上这点零件,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更友好的话题?”程远漫不经心的提议道。
“好主意,yīn虱啊还是淋病?尿血没?”全释真是能气死人,他称第二,这世上没人敢称第一。
程远白眼,随即狠吸两口手中的玉溪,之后戳在青铜luǒ男造型的烟缸中,抬眼笑问着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的全释:“玩会儿?”
全释眯眼,笑的暧昧:“正有此意。”
承上启下的男人 卷1: 024醉生梦死
随即,全释换来服务生晓蒙:“把[醉生梦死]包开开。”
晓蒙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忙不迭的点头:“嗯。”旋即关上门跑走了。
回身、做出名流绅士邀请名媛淑女般的动作,全释坏笑道:“来吧,陛下。”
“虽然这有点恶,我全当你嗨了。”程远莞尔,更是配合的将他的大掌落在全释的掌心,哥们,兄弟,玩伴。
旋即,并驾齐驱的两人,搂脖子抱腰的朝着刺激疯吧的嗨包[醉生梦死]晃晃dàngdàng的走去。
装潢华丽、灯光迷醉,暧昧的七彩she灯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仍旧来回不停的闪烁着。
全释像个大爷,往金属感极qiáng的大沙发上一靠gān等着别人伺候,程远哪里像个染了性病的人?忙不迭的打开包厢音响,顷刻间,勾人扭动身躯的嗨曲响起,淹没了房中的静谧,配上那迷离的灯光与琉璃质地的装饰墙,瞬间浸泡出yín靡之感。
程远前脚靠着全释坐了下来,晓蒙后脚端着轩尼诗套餐推门而入,晓蒙小心翼翼,他看着沙发上的全释与程远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心中塌心了不少。
托盘放在了艺术感超qiáng的茶几上,毛巾、纸巾、玻璃盘、造型别致的冰壶、红茶、小蜡烛、旺仔牛奶、矿泉水、红牛与洋酒样样不缺。
沙发上的程远与全释仍旧没有动作,像两只打盹的狮子窝在那里等待着晓蒙服务。
晓蒙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这点疯吧里人尽皆知,全释特别照顾他,孩子是好孩子,全都生活所迫,不过在好的孩子进了社会这个大染缸本质也会发生变化,正所谓耳濡目染。
晓蒙没有làng费全释与程远的时间,将包厢内的空调调成热风,在茶几的四周点燃小红蜡烛等待室内温度上升。
之后晓蒙往宛如一件工艺制品的冰壶里灌入八成水,再在圆试管中加入少量冰,另一根试管接着吸管,随后用打火机烧圆试管的下部,
直到圆试管中的白色结晶体转化为液态,升腾出袅袅白烟,晓蒙轻轻试了一口,才把冰壶推倒全释与程远的面前,俩人这才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各执一面优雅地吸食起来。
程远摆了摆手,晓蒙即使不想离开也没有办法,他看看全释,没有一丝需要他跟台服务的意向,眨眨眼睛,不依不舍的退出包厢,将里面飘飘欲仙的两个人和那听上去就能令人抓心挠肝的音乐统统与外界阻隔掉。
晓蒙期盼全释玩,因为上一次他幸运的得到了飘忽忽的全释给他一记热辣缠绵的舌吻,这要情窦初开的晓蒙心动、情动。
“gān嘛呢?”有些粗鲁的声音,搅破了站在醉生梦死门外心猿意马晓蒙的思绪。
“晓黎?”晓蒙回身,略显惊讶。
“你那什么眼神?见鬼了?”晓黎心不顺,总想着找找晓蒙的茬。
“嘘,别打扰了伯爵哥和远哥。”晓蒙夹着托盘,忙不迭的扯着晓黎的胳膊往走廊深处走去。
晓黎不满,挣开晓蒙死死扯着他的手怒道:“你小偷啊?慌毛啊?屋里的嗨曲都震耳欲聋了,你怕毛啊?”
晓蒙看看晓黎,知道他又开始无理取闹的故意找他茬,没有理睬一个寝室住着的晓黎,黑着脸扭头就走掉了,本来他还想在门外多待会,想着偷偷推个门缝看看里面的情况,这下子全都被晓黎破坏了,生气,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