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走过去,把螃蟹从地上捡起来,送进厨房,回头很不客气冲秦朗摇了摇头,脸色是郑重的:“你别整天什麽事也不会gān,没活给林嫂找活。”
秦朗就撇撇嘴,也没还口,小东西却不gān了,伸著一根短短肥肥的小手指头指著宁舒,一副控诉的模样。
这才多大的孩子,就懂得指人了?问题是,似乎谁也没教过他啊。
宁舒看了眼小家夥,转而去看秦朗,秦朗一脸我是冤枉的表情:“嗐,别看我啊,我可没教过他。”
他们俩一边说著话,小家夥不依了,手一伸就来掰宁舒的手。
这又是怎麽回事?
宁舒也顾不上疑惑,故意摊开手给他看,小家夥一看他“亲爸”手里空空如也,小脸一垮,不高兴了,憋了憋,作势要放声大哭。
宁舒有点摸不著头脑,问秦朗:“他这是…?”什麽意思?
这话没问全,秦朗懒懒回他一句:“你拿了他螃蟹,他不得跟你哭?”一脸爱莫能助的模样。
他俩说话,小东西就使劲拨宁舒手指头,脾气还真不小,才多大的小萝卜头,就懂人事了?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还能商量,於是一本正经开了口:“螃蟹不能玩,知道吗?”说完还似模似样地摇了摇头。
秦宁一听,不gān了,憋了憋开始放声大哭。
宁舒一看他样子,就知道是在假哭,於是也不理会,就素著一张脸任由小家夥掰他手指头,却是秦朗看不过了:“算了,给他玩玩能怎麽样?”
宁舒不答应,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他这就是装的,不用理他。”
小家夥一听,哭得越发大声,小身子一折弯过来,嘴碰到宁舒膝盖那块,张口就啃。
才七个月大,一颗门牙豆点大,就知道用来当武器了。
林嫂跟宁妈听到孩子的哭声,吓得不得了,齐齐出来看情况。
“小宁,孩子怎麽了?”
“小少爷怎麽了?”
结果就看到孩子趴宁舒膝盖那块,在啃宁舒膝盖。
宁舒抬头冲他妈跟林嫂无奈一笑:“没事,不给他东西玩,在发脾气呢。”
老太太都心软,听了就不舍得:“他要什麽就给他啊,怎麽能让孩子哭成这样?这才多大啊?怪可怜的。”
宁舒很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这就是装的。”
(11鲜币)秦家有shòu102.不能惯著包子
老太太都心软,听了就不舍得:“他要什麽就给他啊,怎麽能让孩子哭成这样?这才多大啊?怪可怜的。”
宁舒很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这就是装的。”
宁妈一脸的不敢苟同,林嫂也心疼。
秦家第三代果然不负血统,厉害得不得了,宁舒不肯给他螃蟹玩,他就一个劲拿那一豆小门牙啃他“亲爸”的膝盖,不愧是从小就吃野生类动物长大的。可惜他才几个月,那一豆小门牙毕竟战斗力有限,啃了半天,也就在他亲爸腿上留下一滩口水。
就这样了,宁舒也没肯依了他。
小家夥啃了半天,没能啃出什麽名堂来,更加委屈,身子一挺作势要去拿小拳头打人,谁家的种到底像谁。
宁舒非常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脸色是非常严肃的,直直望著那小混账:“螃蟹也是你能玩的?” 为什麽不能玩呢?刚刚不是玩得很欢畅,小混账回头看一眼大混账,越来越觉得委屈了,憋了憋,又憋了憋,再一次放声大哭。
他如今手头的杀手!也就这麽简简单单的几样,结果招招都用了,他“亲爸”依旧无动於衷,所以是真的委屈了。
当然,他这摆明了就是假哭,宁舒摇了摇头,从茶几上拿了个玩具小喇叭递给这活宝。
小混账看也不看,脸上挂著泪珠子,一把把那小喇叭扔了,也不管那是不是他从前最喜欢的玩具。
这可真是头小倔驴!
宁舒不无埋怨地看了眼秦朗,秦朗就扬了扬眉毛,一脸“我很冤枉”的表情。
“你就不能把那给他玩,现在就玩上瘾了。”
秦朗撇撇嘴,很无辜:“那让他继续玩不就得了,小心他哭个没完。”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这年代,不怕有理的,就怕不讲理的。
宁舒深深无奈,宁妈看小东西实在哭得可怜,心软了,把小家夥抱了过去,看著宁舒的眼神不可谓不埋怨:“你这是做什麽?孩子才多大,也能忍心让他哭成这样啊?在家不得祖宗似的宝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