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_作者:璃然(97)

2015-11-10 璃然

底下的情形,一览无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宁舒不由得脸上一辣,下意识侧头看了眼孩子,见孩子睡得沈,这才舒了口气,拿脚蹭了蹭秦朗:“那个…被…”

这麽无意一蹭,秦朗心口一捧火“腾”地一下就被点燃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无意,可老话也说了,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会儿他想吞人的心都有。

於是左右摆了摆腰,象征性地在那个湿热地儿蹭了蹭,然後猛地挺腰,突地一记大力深刺。 宁舒没来及喊出声,确切来说,他在那一瞬根本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呼吸有那麽一刻几乎是不存在的,手不受控制扒住身上那人的肩肌,扒得很深,换个留长指甲的女人,这一下肯定能扒出一片血肉模糊来。

有温热的液体一汩汩往下流,宁舒连眼角都是红的。

秦朗没给他喘口气的机会,第二记大力深刺紧跟著就来了,带著比第一次还要凶狠的气势。 然後是第三记,第四记……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秦家有shòu第八十五章 被包子打断的H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可是什麽时候开始,他的人竟然有这样的风情了?

秦朗没能忍住,一口咬住宁舒下巴,开始胡搅蛮缠,使尽禽shòu本色。

这个夜本该是火热而和谐的,当然也确实够火热够和谐。

然而,就在即将迈入最火热最和谐那一刻,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从大chuáng旁边的小chuáng里传了出来。

哭声中气十足,硬生生打断了他两位父亲火热的纠缠。

事实上,秦朗是在一阵手忙脚乱中被硬生生推开的,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父爱,更确切地说是“母爱”,的确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至少秦朗在被推开那一刻,第一次意识到,他在chuáng上居然也有被人撂开的一天,好在没被踹下chuáng,否则这面子往哪儿搁?

秦朗侧身斜躺著,脸色可不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

宁舒已经随手扯过睡衣睡裤套上了,手一勾把掉地毯上的水锦缎薄被扔给秦朗。

小的luǒ,大的也luǒ,这一个两个都爱耍流氓。

头痛。

薄被扔过去,秦朗也懒得拉,就拿脚一勾,盖住下半身那个极度不和谐的地方,然後探头过去瞧情况。

“怎麽了?”

宁舒那会儿正在拆孩子的尿不湿,打开一看,没尿没huáng金,看来不是身理问题,於是拿手指去逗孩子的嘴角。

结果,似乎也不饿。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等得有些不耐烦,拿脚撩了撩宁舒的腰:“行了,把他放下,让他继续睡。”

话是这麽说,真正用意谁都明白,就是想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罢了。

可是小家夥一被抱起来,就放不下了。

放下就哭,抱在手里才肯睡,或许是觉得宁舒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挺有安全感。

难道做噩梦了?

看著有点像。

宁舒心疼了,抱著哄了会儿,示意秦朗往旁边挪挪,然後把小家夥搁大chuáng中央,拿被子盖上,一锤定音:“好像做梦了,一个人睡可能不习惯。”

让这小子跟他睡,他才不习惯呢!

秦朗一张脸绿得像青椒,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看他“老婆”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了,又看了看拽著他的人睡得一脸香甜的小东西,秦朗咬了咬牙,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人家是小别胜新婚,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他这儿千里迢迢连夜赶回来,居然还得自己帮自己解决。

这都什麽事啊?!

必须得送这小子走,不热他这下半身的幸福可就真泡汤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朦朦亮,打了个电话让秦管家来接人。

秦管家接到太子爷电话的时候,不确定地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表,这才五点多啊,这个时间段,他们这位太子爷怎麽会打电话过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位含著金钥匙出生的“第三代”已经醒了,正兴奋地在拽他爸爸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