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爷爷给他讲,温爷爷以前也是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厉害人物,从前经济状况可不如现在这样百花齐放的,能闯下一片天地来的,都是个顶个的牛人。
后来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动过次大手术,虽然是挺过来了,后来也就没有再碰过公司事务全权交给儿子去管了。
这个温爷爷呢,许是因为身体不好了,出了院就爱琢磨些养生的玩意儿,研究能入药的花花草草了,别看那一园子花草其貌不扬,其实里边种着不少值钱的宝贝。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后来一年总得有次往温爷爷家那跑,也不进去,就在人家家外边站着干看一会儿。
是因为那个后来再没看见过的软绵绵的嫩娃娃,还是出于对那位曾经在商界指点江山的风流人物的敬仰,亦或者是他爷爷现在家里时不时的冒出来的这些,一有头痛咽痛就煮点喝的,延续至今的味道。
具体因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他也说不清。
可这小孩儿,这温茶——
是当初那个,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的那个小娃娃吗?
白路握着羽绒服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还情不自禁的嘴脸上扬:这要真是那小娃娃,那么小就瞪过他了,那他该怎么欺负欺负这小孩儿找补回来呢?
此时的这位祖宗完全忘了自己昨晚上还把人小朋友压床上的事儿了,脸皮不知道是不是又加厚了一层,都开始在脑子里琢磨怎么欺负小朋友了。
张茂实看着人温老师的羽绒服都快被这大爷攥皱巴了,偏偏这爷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笑得贼鸡儿不怀好意,让他也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这,怎么有种,狼盯上猎物的感觉呢,眼睛都快冒绿光了,就不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儿?
知道你对一刚成年的小孩儿起了畜生的心思了还不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昨儿晚上回去抹药了吗?怎么这么严重?”
瑞娅不大敢使劲儿的把温茶胳膊抬起来看,肿是没肿太起来,但是这青紫的有点儿严重,温茶又白,看着挺瘆人。
“抹了,也揉了,就是太疼了,揉了一会儿就下不去手了。”
温茶几不可见的咬了下牙忍疼,经纪人没发现,给他化妆的那小姐姐看的可清楚了。
她没忍住又看了一眼温茶的手腕,也忍不住的想咬下牙。
手腕这一节青紫和手上胳膊上这白色颜色对比太悬殊了。
“我就这么一天没看着你,就受伤了,你怎么不知道躲开呢?”
瑞娅又气又心疼,温茶出道两年了,一直是她带,年龄虽然小,但懂事儿,可招人疼,没一点儿纨绔太子爷的样儿。
“白路哥喝醉了,我要躲开,他不就,摔了吗?”
温茶疼归疼,倒也没后悔昨个自己出手扶了人,一个组的,以后还要演对手戏,又是前辈,他要不扶,才说不过去吧。
瑞娅真想敲敲这小朋友的头解气,哼了声:“你当他身边的助理都是吃干饭的?”
正好走到温茶化妆间外边儿的张茂实被白路看着,听了里边瑞娅的话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反正他能看出来,白大爷看向他的表情就是:你是不是吃干饭的?
张茂实被气得喘不上气来,瞪了瞪眼睛以示自己的不满。
张茂实跟了白路时间太长了,长到他都忘了这是他在白路身边第几年了,反正他记得他刚来的时候他还不敢在白路跟前这么放肆,白路那时候脾气比现在还差呢,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大概是呆一块时间太长了,慢慢的就放开了,说两句闹两句都是常事。
瑞娅看小孩儿也不反驳,又不忍心了,缓和了语气,把对白路这醉鬼影帝的气给撒出去了才开口:“温总知道你受伤了吗?”
温总当初把人交到她手上时那是千叮咛万嘱咐,赫赫有名的商业巨头屈尊降贵来了旗下的娱乐公司,就为跟她说千万照顾好,别给受伤磕了碰了的,可见这重视程度。
温总就这一个儿子,宠得不行,儿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恨不得把好东西都捧他跟前来。
“不知道。”温茶想摇头,可化着妆不好动,只能睁着双大眼睛从镜子里跟瑞娅对视求情:“瑞娅姐,你别告诉我爸,反正我短时间也不回去,你们不说,他就知道不了,省了他担心。”
其实,他爸原来不跟现在这样似的对他特别紧张,他爸最重视的是他妈妈,还经常拉着他跟他说长大后要保护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