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头看向萧潇,“还要麻烦你亲自出手,帮岳老板解决一个棘手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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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果然弎子十点准时登门,开车接阮暮灯去做造型。
刚刚起床的萧潇也叼着块涂满草莓酱的面包,高高兴兴地跟着去了。弎子斜眼瞥他,男人挺起胸脯回答:“我现在是他的经纪人,阿阮的第一份工作,我怎么能不跟去看看。”
今天弎子开的是一辆低调的TOYOTA普拉多,将人带到市中心一处美发美容沙龙,把人往椅子里一按,立刻开始兴致勃勃地和造型师讨论起要怎样把面前这块颜值爆表的璞玉雕刻成炫瞎人眼的工艺品了。
“哎呀这皮肤,手感真是没说的。”
造型师是个GAY里GAY气的娘炮,染着一头紫毛,穿着十分风骚的深粉色衬衣,扣子解到第三颗,领口下露出的皮肤白而瘦削,一看就是个从不运动的弱鸡。
他一边赞叹着,手掌一边在阮暮灯脸颊上摸来摸去。
“哎呀,这唇色也好看,浅浅淡淡的很有少年感,上了口红也一定很上镜的。”
可怜阮暮灯一个乡下里来的土包子,连女孩的小手儿都没拉过,更别提被个同性这般上下其手尽情揩油了。
此时满脸通红,又苦于身上罩着剪发围布不好乱动,又羞又恼之下,本能地朝着坐在休息区喝茶吃点心的萧潇看去,却见那人正埋头玩着手机游戏,压根儿没注意到他的窘境。
“你发质很好,又黑又软,哥哥给你剪短一点,把额头露出来,这样脸型衬得更帅哦!”
吃够了豆腐,造型师终于良心发现,拿起剪刀,开始卡擦卡擦干起活来。
当初阮暮灯进《秦岭诡墓》剧组的时候,因为要当男主角的替身,所以配合臧佳宁反派脸硬汉的形象,剪了一个寸头。此时半个多月过去了,整齐的板寸长长了不少,因为发质柔软的关系,几撮刘海耷拉在额头上,挡住了他形状精致漂亮的眉骨。
虽然娘是娘了点儿,但身为白意鸣的专用造型师,这位紫毛帅哥的技术那是没话说的。他动作利落地帮阮暮灯剪好头发,又修了脸刮了眉,之后又是深层洁面又是补水面膜又是精华护肤折腾了许久。
等到青年终于化了淡妆又换上西装,被推到摄影棚里拍平面硬照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被折腾得几近麻木,犹如提线木偶一般,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脸都笑僵了。
“不错嘛,捣搡得可真帅啊。”
萧潇站在摄影师三步开外的地方,看着阮暮灯被摄影师摆弄着,一连换了三套衣服,拍了上百张硬照,朝弎子比了个拇指。
“那当然!”弎子满脸兴奋,“白先生可是说了,这是要给阿阮做档案的,肯定要拍得帅一些!”
拍照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多,一共五套造型下来,等摄影师比着“OK”的手势,大喊结束的时候,阮暮灯整个人都萎靡了,他觉得这比他站六小时的梅花桩还要心累。
阮暮灯被弎子拉到休息区,低头默默地啃饼干,眼睫低垂,一言不发,明明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总给人一种委屈巴巴的感觉。
但亢奋之中的弎子才不管他到底委不委屈,他蹭到萧潇身边,两人一起翻看着刚刚传到他PAD里的青年的照片。
虽然还没有经过精修,但阮暮灯本身长得出色,脸和身材都是顶尖男模级别的,又有精心打扮和专业摄影的双重BUFF加成,照片出来的效果已经非常的好,让弎子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可以了,现在就差最后一件事了!”
弎子一拍大腿跳起身来,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沾了茶水,摁住一脸迷茫的阮暮灯,开始给他擦嘴唇上的口红,等颜色都揩掉了之后,又问造型师要了块医用创口贴,往青年额角上吧嗒一下,不由分说地将人拉到摄影棚一个健身房的场景里,让他站在一台跑步机旁边,又塞给他一件紧身工字背心,“把这个换上。”
“这是要做什么?”
阮暮灯有些不情愿,但看到萧潇在一旁盯着他,便乖乖脱掉了身上的灰色T恤,换上工字背心。
弎子给他的背心很紧,纯白色的棉质布料紧紧包裹住他纤长但结实的上半身,标准的倒三角形,把他的肌肉轮廓勾勒得无比诱人,他下半身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裤腰不算低,但背心下摆与裤子之间刚好有两指的距离,足以露出他性感到极点的菱形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