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体被一个东西打开了,这个东西比手指要粗的多,也烫的多,他从镜子里清楚地看到那是什么!
苏星喘着气,在难以抑制的生理恐惧下短促地低叫了一声,十根手指用力扒着地板,指尖泛白。后穴骤然收紧,把贺迟的性器从紧致滚烫的甬道里挤了出去。
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冲刷了全身,他腰眼一麻,整个上身软趴趴地倒了下去,胸膛贴着地面。
后穴里的水源源不断往外流,顺着大腿根打在贺迟胀到极致的那根器官上。
水里带着一股微腥的气味,代表着他的Omega,开始发情了。
薄荷的香味愈发浓重,甜腻的就要滴出水来,苏星的大腿微微颤抖,他头侧靠在地面上,闭着双眼,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这个胸膛贴地的姿势让他的臀抬得更高,贺迟掰开他的臀瓣,通红着双眼,近乎痴迷地盯着细缝中那个通红的穴口。
那个地方贺迟的性器刚才仅仅探进去半个头部,里面紧的不可思议,他那瞬间爽的连头皮都是绷紧的。
现在,红色的穴口像一张小嘴般开合着,周围一圈的皮肤微微皱着,上面湿成一片,透明的液体散发着勾引的味道。
贺迟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前端对准穴口,劲瘦的腰一挺,把自己的整个头部送了进去,发出“噗”的水声。
“......啊......”
苏星颤抖着发出一声啜泣,他虚弱地睁开眼,看见镜子里的贺迟和他自己。
贺迟胸膛起伏着,盯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神情危险又极具侵略性。
他的头部已经挺进了自己身体里,粗长的柱身还留在外面,那上面青筋勃发,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它的力量。
苏星不知不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难耐地滚动着。
“想要吗?”贺迟微微又探进去一些,引发了苏星一阵战栗。
他肆无忌惮地发散着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一边用低沉的声音引诱他的Omega:“乖宝,要我吗?”
咖啡的苦涩和香醇奇妙地混合在了一起,苏星像是被扔进了真空之中,空气变得非常稀薄,他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努力地张嘴呼吸着,耳边是贺迟蛊惑的声音,不停不停地问他,他身体里的空虚被这个声音越挖越大。
填满我......填满......
身后交合的那个地方渐渐泛起的酥麻感,他睁大眼睛,看着贺迟连接着他的那根可怖的东西。
填满我......
贺迟粗喘着气,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滴到苏星的臀上,又顺着尾骨的凹陷滴落到细缝中。
“乖宝,要我吗?说出来,就给你。”
苏星颤抖着发出一个音节:“......要......”
贺迟兴奋地动了一下腰,性器又往里进去了一点,内壁不断地挤压着他,里面又湿又热,贺迟深吸一口气,紧绷着腰,强忍着自己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微微挺动着腰身,硕大的圆头浅浅地抽插着。
“乖,说清楚,要什么?”他说,“说出来,就全部给你。”
苏星十指扒在地面,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无意识地把臀往后送,想要那根粗大的东西进的更深一点。
“要......”苏星的眼角溢出生理泪水,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哽咽着说,“要你......进来......”
贺迟紧紧掐着苏星的两胯,说:“乖宝,看,看清楚了。”
苏星泪眼朦胧地往镜子里看,贺迟也在看着镜子,两人的视线在玻璃镜面上撞到了一起。
“看我是怎么插进去的。”
贺迟一个用力的挺身,完全插进了苏星身体里,囊袋打在苏星身体上,发出肉体的一声碰撞。
“......不......啊!”
苏星睁大眼,十根脚趾蜷了起来,身体被完全打开的酸痛感席卷了全身,他张嘴想说话,但贺迟撞得太快太凶,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那个凶狠的器官涨的很粗,一下一下、坚实有力地在他身体里抽插着,贺迟动的很快,抽出一半又立刻整根没入。
苏星趴在地上,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鞭笞着,他不断缩着甬道,想要把野蛮的入侵者赶出去,但收缩感让贺迟更加兴奋,那个凶悍的东西甚至又胀大了一些。
苏星被烫得奄奄一息,贺迟太粗了,这和手指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一根根暴起的青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