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让你成天玩电脑。”
    “操,还不是你不让我出去,我连运动都没有空间!”
    “不是给你买了跑步机?”
    “那玩意不好使。”
    “那就爬楼梯。”
    “陈波!”
    “嘛事?”
    “……我想出去。”
    “不行。”
    “我憋死了。”
    “……也行,但有个条件。”
    “什么,你快说。”
    “让我揍一顿。”
    “为啥,老子凭什么让你揍!”
    “把你揍成猪头,出去就没人认得你了。”
    “……”
    安涯吵闹一夜,陈波同志心力交瘁,但仍旧死不松口。
    想出门,从我身体上踏过吧。
    不过安涯长了个心眼儿,虽然密码锁破解不开,但是陈波有钥匙啊!
    等凌晨时候,陈波被熬的都睁不开眼睛了,安涯特别殷勤的扑上去,“陈波,脱衣服睡觉吧!”
    陈波头昏脑胀的脱外套,完全没有留意到安同志两眼冒出的油绿精光。
    安涯服务态度热情的空前绝后,不但帮半醉半醒的陈同志脱掉外套,就连里面的羊毛衫和衬衣也一起脱掉了。
    陈波困得不行,一头栽床上不动弹了。
    安涯摸遍了衣服,就是不见那把要命的钥匙。
    肯定还在身上。
    安涯又热情洋溢的扑上去帮陈波脱裤子。
    皮带‘哗啦’一声被抽出来,陈波醒了,眼睛眯了眯,“安涯,你干嘛呢?”
    安涯皮笑肉不笑,“那个,西裤干洗很费钱,别压皱了。”
    手脚麻利的把人裤子扒下来。
    陈波嗯了一声拽过被子,“哦,你也快睡吧。”
    话音刚落人就开始小声打呼噜,安涯登时心花怒放,太天时地利人和了!
    可是,安涯捏遍了裤子所有的边角还是没找到钥匙。
    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安涯费解的望着脱得就剩一条小裤裤的陈波,灵光一闪,难道……
    丫太阴险了!
    陈波是趴着睡的,安涯记得,刚才脱西裤的时候,好像看到他的内裤上有个暗袋。
    好你个陈波,居然把钥匙藏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安涯狠狠心,咬咬牙,不就是偷‘鸡’摸狗吗!
    老子来也!
    先把呼噜震天的陈波翻过来,‘摸鸟’大行动火爆进行中。
    可看着那处起伏有致,安同志难得的口干舌燥了一把,为什么?还不是陈波同志的内裤,又紧又小,暗袋就在正前方的凸起处。
    安涯已经看到那把钥匙突兀的翘在制高点的布料下,但就是没法伸手。
    本来就鼓鼓囊囊,还放把钥匙,这不有病吗!
    安涯心里把陈波翻过来调过去的骂。
    陈波倒是睡的安稳,连呼噜都不打了。
    安涯鼓起勇气,抖着手去拽暗袋上的拉链。
    那个拉链头非常精致,跟苍蝇腿儿似地,用指甲盖掐着才能拿住,安涯就这么掐着苍蝇腿儿慢慢使劲,除了把富有弹性的内裤拉动以外,拉链根本不为之所动。
    操,什么破拉链,这么钝!
    骂归骂,活还是要干的。
    安涯干脆一手压着拉链,一手使劲拽苍蝇腿儿。
    费了半天劲儿,累得满头都是汗,终于把拉链拉开了。
    安涯的耐性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加上这么折腾陈波都没醒,估计是睡熟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伸着手就往里摸钥匙。
    要想摸到钥匙,就必须摸到那根肉肠。
    手指慢慢滑进,暗袋被撑开。
    安涯闭着眼往里摸,就在刚要摸到钥匙的时候,突然感到了异常。
    手底下那根软软的东西,怎么变硬了?!
    安涯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暗袋居然被撑了起来,钥匙就被顶在高高的帐篷尖儿上。
    陈波的爆喝同时传来,“你干什么!”
    安涯吓得手一哆嗦,忙把手抽出来。
    陈波坐起来,发现已经被拉开的暗袋翘得老高时,脸开始迅速涨红。
    安涯结结巴巴,“那个……我……”
    陈关公揪着安涯举起拳头,“大半夜,你……你乱摸什么!”
    安涯有口难言,只得装哑巴。
    陈波恨恨的放下拳头,拉过被子盖住挺高的内裤,面红耳赤,“别胡思乱想,快睡觉!”
    安涯知道今晚肯定没戏,只得躺下睡觉。
    白天睡多了,一点都不困,可没等睡着,安涯就给那边轻微的震动惊得睡意全无。
    陈波正捂在被子里,胳膊处一拱一拱,隐约传来粗重压抑的呼吸。
    安涯有点热的难受了。
    “喂,陈波,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快睡你觉!”(声音有点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