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一生气,舌头就咬断。
    安涯的手彷佛有了魔力一般,稍稍一碰陈波就激动的难以自持,炮弹呼呼往外冲。
    陈波竭尽全力忍着,双手紧抓着安涯的肩膀,颤抖个不停,“慢点……”
    慢你妈个头!
    安涯心里暗呸一声,手上越发飞快抽动。
    陈波本来就忍了很久,安涯又是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就缴枪了。
    “涯……呀啊……”
    陈波歇斯底里嘶吼一声,剧烈抖了几下不动了。
    安涯突然觉得刚刚泄完的地方又有点冒火,忙狠狠掐了大腿一下以便尽快清醒。
    但是,被子里两人肢体缠绕,安同志一个没留意,掐错腿了。
    陈波嗷的一声惨叫,跟被烫了一样在被窝里翻腾。
    安涯幸灾乐祸,“哇哈哈……”
    陈波恼羞不已,蹬圆眼睛以眼刀凌迟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混蛋。
    安涯腾出手来掐陈波的脸,“嘿嘿,老陈,你这么快啊。”
    祸从口出。
    这句话,是个男人听了都得疯。
    陈波是男人,虽然马上要步入而立之年,但这方面还是龙精虎猛,要不是小安子下黑手,能这么快就给折腾出来?!
    所以,陈波终于操急了。
    “要不我给你弄点汇仁肾宝补补呗?”
    小安子还不知死活的挑逗那只已经明显处于暴走边缘的禽兽,毫不知大难临头。
    只见陈波以恶狼之势猛的扑了上去,安涯刚要叫唤马上惊觉衣服里多出一只大爪子来,正逮着胸口的一边凸点肆意地玩弄着。
    这劲头怎么看都不想闹着玩了,那爪子一捏安涯心里就一紧。
    “操你妈陈波,老子不跟你玩了!”
    陈恶狼狞笑,“没跟你玩,我跟你来真的。”
    安涯拼命摇头摆尾,“谁跟你来真的!臭爪子给老子拿出来!”
    陈波使足浑身力气压住扑棱的安涯,双手都用上了,在人胸口上又揉又掐。
    玩笑闹大了就不好玩了。
    安涯心里乱作一团,眼看着陈波疯狂不能自己,真要把自己办了,这才慌了,忙动真格的奋力挣扎起来,结果一不小心巴掌就甩陈波脸上了。
    ‘啪!’
    一声巴掌贴肉的脆响。
    陈波停下动作,脸阴的都能滴出墨汁来。
    虽然安涯成天欺负陈波跟玩似地,但是要陈波真生气,十个安涯都只能当摆设。
    有一次安涯给人打了个半死,结果陈波抄着铁棍把那群人打了个半死,差点出人命,那时候的陈波,简直就是一头穷凶极恶的狼。
    安涯底气不足的吼,“是你先动我的!活该!”
    陈波没说话,恶狠狠的盯着安涯,像盯着一顿等待已久的大餐。
    安涯打个冷战,继续火上浇油,“陈波告儿你,想要老子就范,他妈做梦吧!”
    陈波喘着粗气,作势要扑上来吃人。
    安涯连忙抱着头大喊,“啊——救命啊——”
    陈波满脸黑线,至于吗?
    陈波一犹豫,安涯就呲着牙冲陈波耍威,“你敢动我,我……我给你绞断!”
    很显然,安同志已经熟知那事的路数,还能总结出精辟的反击之道,跟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相差甚远,这是谁教给他的?
    李哲天。
    陈波牙都恨不得咬碎,沸腾的热血立马凉了。
    安涯趁人发愣的当口偷偷爬起来溜走,但陈波发现,一胳膊把捞进怀里。
    安涯哎哟一声栽了回来,“陈波,你他妈有完没完!”
    陈波闷着声,“完了,睡觉吧。”
    安涯舒了口气,陈波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手却顺着睡衣的空隙伸了进去,紧贴在肉上。
    安涯立刻绷紧身体,“你爪子犯贱?!”
    陈波说,“就犯贱了。”
    “他妈我让你贱!”
    “怎么着,练练?”
    “练你妈个头,老子咬死你!”
    “嗷……属狗啊你!”
    “谁跟你一属相,我属狼的!”
    “安涯我警告你,你再咬人我动手了啊!”
    “……”
    “嘶……嘿,小东西,我看你是欠揍了!”
    “啊……陈波你他妈耍赖!”
    “就耍了!”
    “我操!”
    两人掐了大半夜,差点没把房子拆了。
    最后,陈波操急了,上去把安涯的睡衣撕了,然后搂着人裸睡了一把。
    安涯也不甘示弱,把陈波咬的亲妈都不认识。
    也算是扯平了。
    陈波挂着一脸的牙印也没法去上班,只能跟安涯一起窝在家里。
    安涯最近新弄出了几个木马,一激动神经就有点崩溃,“啊哈哈哈~~~哦呵呵呵~~~~”
    陈波不胜其烦,抓着电话去院里现场办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