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完美的一对。
徐皆得到了斯蒂文的许可,转身对身后的夏然匆忙道了一声:“你陪斯蒂文吃完饭。”
说罢,他就拉着沈昀棠阔步离去。
傅琰见状,正欲起身追去,却没想到被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拦住了。
“To be a gentle man.Sir.”
傅琰望着沈昀棠乖乖被徐皆领走的背影,那个高大英俊的身影,再次与他七年前与沈昀棠分别时的记忆重叠。
那个时候,沈昀棠也是这样跟他走的。
七年后,傅琰再次败给了那个男人。
徐皆一路都没说话,车到了家门口,就一把将被他强行塞进后座的沈昀棠拉进了屋。
沈昀棠还没弄清情况,就已经被他摁在卧室的床上,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般的狂乱强吻。
那样的强吻,与他第一次将他摁在浴室墙壁上的强吻甚是不同。
这个吻里,满是占有的**,却没有丝毫爱意。
沈昀棠感觉到徐皆手滑向了他腰间,他的身体不禁一僵,不禁回想起昨天化妆间里徐皆对他的羞辱。
他慌忙推开徐皆,可他的左手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对于原本就比他高大强壮的徐皆来说,犹如蚍蜉撼树。
可身上的人却在此时停了下来,昏暗的光线下,沈昀棠也看得出那双素来冷清的烟灰色的眼眸开始逐渐充血。
“我的吻让你很恶心吗?”他的声音已经结成冰刃,字字伤人:“沈昀棠,咱们彼此彼此。”
沈昀棠静静地望着徐皆几欲发狂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就是被野兽扑倒在地的猎物而已。
他早该明白的,他于徐皆而言,不过是他因一时失手而耿耿于怀的猎物。
他不该奢望的,万物皆有命,曾几何时又见过一只狮子回去亲吻一只鹿。
沈昀棠望着徐皆,他对着他,说出此生与他说过的最冰冷的话。
“怎么?你经常对着一个你恶心的人发情吗?”
就是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徐皆。
“应该是你要有做狗的自觉。”徐皆一把扯掉了他的皮带,褪下了他的长裤:“今天你只能摇着尾巴,撅着屁股,接受我的惩罚。”
——“徐皆,如果你这么想要,我可以给你……”
——“我也想要给你。”
沈昀棠不禁想起七年前,被徐皆温柔圈在怀里的那个夜里他与他告白的话。
过去七年的穷困潦倒又算得了什么?
沈昀棠从未有一刻放弃过,即便深处泥泞,他也一直望着他的蓝天。
如今,他的蓝天不再。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已深处地狱。
“随你。”
七年了,他已经很疲惫了。
他无力再去挣扎,如行尸走肉一般。
“但至少,别在这张床上。”
第16章
他几乎是暴虐地要他,就是面对夏南,徐皆也能保持着克制与温柔。
可是一碰上沈昀棠,他觉得他就无法思考。
他将沈昀棠抱起来抵在落地窗前进入他,虽然是单向玻璃,但这无疑是对沈昀棠来说是一种羞辱。
“你不是不喜欢床吗?那就在这里好了。”
徐皆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看身下的人因他粗暴的贯穿而凝结的额头。
虽然他们亲热过很多次,但徐皆从未真正进入过沈昀棠。
他那时候特别珍惜他,捧着他像什捧着心尖尖上生出的一朵棠花,生怕抖落下他一片花瓣来。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很爱他。
可现在,他很不得将他心头这朵棠花都薅秃了不可。
他疯狂地进入他,尽管**紧窄干涩,却依然挡不住他最深的欲望。
沈昀棠的滋味太甜了,甜得让他忘乎所以。
这让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沈昀棠的时候,那时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两个字——“清甜”。
沈昀棠不知道他们第一次遇见是在哪里,徐皆从未提过此事,所以沈昀棠一直还以为他们是在摩森的练习室或是古桥初遇的。
其实他们的第一次遇到,是在乌鲁木齐发往上海的的一趟绿皮火车上。
那一年,徐皆从美国回到中国发展,入摩森做练习生前,这位少爷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独自前往新疆逍遥。
就这样小小的愿望,自然没有人会去弗他的意了。
就是在回程的火车上,他遇见了沈昀棠。
徐皆买的是最好的商务座,沈昀棠坐在硬座车厢里。原本这两个人并没有产生交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