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与枪_作者:欲雪饮杯/初禾(12)

  谢征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血气一来,想也未想就突然转身,抓住程故的手腕,将对方压在门上。

  剑拔弩张,汗水的味道就像催情的春药。

  程故半眯着眼,眼里盛着程故看不懂的光。

  “小家伙,晨勃了吗?”

  说着话时,程故勾着一边唇,头向左边微微偏着,眼神与动作无一不散发着与生俱来的性感。甚至在说到最后一字时,还抬起腿,不轻不重地顶了顶谢征已经勃起的性器。

  谢征再也无暇思索程故的用意,欲火被轻而易举地点燃,从被碰触的地方摧枯拉朽,燃至眸心。

  他气息混乱地扯掉程故的内裤,手掌不由分说覆盖了上去。

  程故闭眼扬头,肌肉绷紧,睫毛轻颤,眼珠在眼皮底下自以为隐蔽地转动。

  直到这时,那伪装出的风流才被紧张戳穿。

  而谢征却没工夫好好品味他的紧张,撩起他的背心之后,像一头饥饿难耐的兽,躬身咬了上去。

  乳尖被唇齿侵犯,程故深吸一口气,用力咬着唇,喉结情不自禁地颤抖。他一手压在谢征肩上,一手抓着谢征后脑的发,骨节渐渐泛白。

  谢征知道程故在发抖,却无法停下吮咬的动作,手亦用力揉捏着另一边乳尖。

  仅仅是吻到这个男人的胸口,就忍不住将他拆吃入腹。

  程故似乎发出了一声呻吟,谢征已经听不到了。他的听觉里充斥着自己猛烈的心跳,一路向下,湿吻落在程故的每一寸肌肤,胸肌到腹肌,肚脐到人鱼线。蹲下来时,他托着程故的耻物,毫不介怀地含入口中。

  头发被揪住,抱紧的臀硬入顽石,谢征并无经验,舔了几下后就被程故撑开。

  程故看着他,眼尾早已染上情红,“去床上。”

  军队的床很硬,程故浑身赤裸躺上去时,眉头很浅地皱了一下。谢征将他罩在身下,吻他的眉眼,在他唇边啄了啄,“程队,你准备了东西吗?”

  程故摇头,情红从眼尾蔓延至胸口,“你给我打出来,然后用那个……进来。”

  谢征脑中闪过一丝犹豫,没有套子,也没有润滑,程故又没有做过,会不会受伤?

  但怒涛一般的欲望顷刻间将犹豫冲散,谢征的腰被程故的腿缠住,意识彻底被兽欲占领,他再一次握住程故的分身,急切地套弄。

  空气中的汗水味添了几分腥膻,谢征抬起手,舔了舔指尖的黏浊,托起程故的臀,慢慢将手指推了进去。

  程故软着四肢翻身,胸口下沉,几乎贴在床上,臀部翘起,将浅色的穴口递到谢征眼前。谢征用最后的耐心,一点一点在那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开疆拓土。

  他很矛盾。想给予程故痛,却也不愿程故受到一丝一毫伤害。他不是温柔的人,却愿意将唯一的温柔给程故。

  程故轻轻扭着臀,将他的手指含的更深。

  他听见程故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别弄了,进来。”

  手指换为粗胀的阴茎,谢征俯身贴在程故背上,缓缓将自己埋了进去。

  穴口被撑开,程故浑身一紧,谢征看不到他的脸,却能看到他因为用力呼吸而起伏的肩背。

  “痛吗?”谢征停下来,扶住程故的耻物,一边在顶端搔刮,一边在后面徐徐顶弄。

  程故摇头,声音与平时很不一样,有几分讨好,也有几分强硬,“你进来!”

  谢征沉下一口气,胯部一挺,利刃长驱直入,顿时被温热包裹。

  程故不动了,僵硬得跟雕塑一般。谢征被下腹的欲火烧光了清明,在试探性地抽送两下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程故的身体,甜美如花蜜。

  朝阳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宿舍留下半阴半明的分界线。光明的那一边,挂着两套整洁的军装,而阴暗的那一边,两具年轻精壮的身体紧紧交缠。

  肉体相撞的声响与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谢征的耐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耗尽,操弄得愈加猛烈,滚烫的茎身碾平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撞向某一点时,程故痉挛着夹紧,快感似狂潮,将两人拽入或光明或黑暗的地狱。

  谢征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程故翻了过来,程故泄出蚀骨的呻吟,眼中的春水几乎将谢征淹没。谢征俯下身去,紧紧捏住程故的下巴,一边与程故接吻,一边继续操干。

  程故扣住谢征的后脑,舌顶入谢征口中扫荡,在这个放肆的吻中占尽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