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挥霍身体啊。”霁叶一脸懵逼。
“行,晚上早点睡吧,我先回去了。”
两个大男生整天腻在一起,晚上还要一起睡,是挺奇怪的,为了不引起家人的注意,两个刚刚谈恋爱的人已经很克制了。
“恩……到家给我打电话。”霁叶的手机里信号卡都是装好的,查了一下话费,竟然自带了五十块钱,真是够用好久的了。
金铭朝他摆摆手,“等我到家,给我发短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突然有一个手机。”
霁叶:“……靠,管的可真多,没有为什么,抢的,快走吧你。”
不想告诉金铭自己靠着那点台球下三滥技术给人“打工”。
回到院子里,霁叶看到小舅那屋亮着灯,隐隐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霁叶担心的掀开门帘进去看了看。
小舅在床上躺着,好像是身体有些难受,难耐的打着滚,江季同从容的蹲在地上拾摔碎了的玻璃渣。
一看霁叶不解的眼神,江季同忙起身把霁叶推了出去,问他:“金铭怎么走了?”
“当然要走,还能天天住一起不成。”霁叶道。
“装的像真的一样,真几把有定力。”
“那你晚上要在我这边睡吗?”想必小舅是不想让江季同在他身边挨着的。
没想到江季同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道,“哎,你自己睡吧,我觉得他今晚需要有人陪。”
霁叶有点担心,“到底怎么了?”
“当你发现你的初恋是个人渣的时候你会怎么想?”
霁叶:“……不,金铭不是人渣。”
江季同:“操……当我没问,赶紧滚。”紧接着霁叶被推到院子里去了。
“小舅受了情伤?”难以置信。
霁叶忍不住小声嘟囔着回自己那屋了。
“江季同也你出去……”金立初的领子都被他自己扯开了,短短的手指甲把脖子上挠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江季同不为所动,把地上的玻璃渣都打扫干干净净,换了一个杯子倒了一大杯热水,“别急着赶我,一会儿你就得求着我,让我进去。”
金立初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过敏,没想到真的是顾项禹那家伙下了药。 江季同也不说破,他就看看金立初自己是不是能长记性。
顾项禹当时联系完老五,知道江季同是负责看守金立初的人之后更加得意忘形,顺便斥责江季同别坏了他的好事。
江季同很想和他撕破脸,结果被金立初拦住了。
金立初大概是还想从顾项禹那里得到一些消息,非说什么暂时不能分开。
江季同说你这是利用人家。
金立初说,他要是想和我在一起,我就和他在一起,感情上我不欺骗谁,但生意上,不管我和他是什么关系,都还是要接触的。
江季同掐着金立初的脖子让他说分手,被金立初用冷暴力驳回。
江季同觉得自己很窝囊,他问金立初是不是为了套消息或者是摆脱老五的束缚才不得已和顾项禹做戏的。
没想到金立初竟然说他觉得顾项禹不是故意骗自己的,感情上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变的,而且,就算是政敌或者生意场上敌人,也不是说就不能做恋人。
感情和生活是两码事,也许辩论赛上的两个主角私下是对恋人呢,这都是无法避免的。
江季同真是不懂为什么金立初都和自己上床了,还执着的认为他们两个没有在一起。
“难道是国外待久了,人也变得开放起来?”
“江季同,你也不小了,谁告诉你这种乌托邦思想的,你太天真了。”这是今天晚上金立初去见顾项禹之前说的话。
他让江季同做好自己的本分,一个保镖,不能讲话的保镖。
顾项禹订了餐厅位子约金立初晚上去吃饭。
“一天之中三顿饭,为什么非要选在晚上,金立初你都不用脑子想想什么原因的吗?”江季同边开车边扭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