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本就被下了药,此刻又被宋思文这样撩拨,他情不自禁地吐出一串呻吟,宋思文一边亲他的脸,一边娇媚地喊着他的名字:“烈,给我,都给我……”
唐悠然此时此刻正在店铺里,听着宋思文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一串引人暇想的声音,脸色倏地惨白下去。
从傍晚开始,她就一直等着司徒烈来接自己回家,因为最近每天晚上他都会来接自己。
现在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以为他在忙工作,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和宋思文在一起……
司徒烈,你不是人!
那边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堪入耳。
听了两分钟后,唐悠然再也听不下去,“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她气得胃都疼了起来,同时感到自己的心被刀剖开一样难受。
司徒烈,五年前你伤我至深,好不容易我说服自己接受你,你却要这样对待我?
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宋思文瞥见唐悠然挂了电话后,停下了撩拨司徒烈的动作,抬头看着他那张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痛苦不已,却又无比倔强的脸。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恶毒的狞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从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
“司徒烈,我会让你求我,求我上你。”说完这句话后,宋思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后,让自己浑身赤体之后,她在司徒烈面前跳起了艳舞。时而又来他面前勾引他。
司徒烈的身体极其难受,但无论宋思文如何撩拨他,他就是不为所动。
那就样麻木地看着她下作。
宋思文倒是没有想到司徒烈的定力会那么强,跳着跳着渐渐地觉得没意思了。
于是停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索然无味地穿上。
穿上后,她看着司徒烈,阴狠地说:“司徒烈,我敬你是一条好汉,但是今晚你别想离开这里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她把门给锁上了。
把门锁好之后,宋思文转身离开,心里对刚才自己在司徒烈面前脱光了勾引他他也不所为的事耿耿于怀。
司徒烈,算你硬!
但是你被下了药,我看你要怎么熬过今晚。
司徒烈今晚确实是难熬的。
手机不在身边,人被绑住,他动弹不得,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号,除了宋思文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但是再难熬,他也相信自己能熬得下去。
于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他熬过了这样无比漫长的夜晚。
天亮后,药效终于散得差不多了。
藏在身体里的那些痛苦,正在慢慢地消失。
当早晨的阳光晒满整片大地的时候,他再度见到了宋思文。
宋思文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昨晚的痛苦,脸色和精神还不错的样子,无疑,他真的熬过来了。
她心里既有对他的敬佩,又有些苦涩。
他宁愿自己煎熬,也不愿意碰自己,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同时她又很气愤。
于是愤愤不平地掏出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唐悠然,电话拨通后,她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然后朝司徒烈走去。
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媚笑道:“烈,昨晚我真的好幸福哦,从未有过的满足,你怎么那么棒啊!”
说完,她凑到他脸上,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司徒烈不知道她打通了唐悠然的电话,只是麻木不仁地看着她,不作任何回应。
宋思文从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然后掏出手机。
刚把手机屏幕按亮,唐悠然那边就已经切断了通话。
她脑补出唐悠然气极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勾得深深的。
……
锦绣园。
初菱见唐悠然把手机放下后,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唐悠然心说,被你老爸和宋思文那对渣男贱女气的。
“没事,”唐悠然佯装若无其事地捧起牛奶杯,喝了一口牛奶后,对初菱说,“初菱,妈妈有事要回香港一趟,暂时不会回来了。”
她再也不想见到司徒烈那个贱男了。
她想回香港静静。
“你要回香港?”初菱顿时不舍,“怎么突然要回去啦,人家好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