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是一大堆鼻涕落在ben的嘴巴上时,只见他仰着脸迎着风,风灌到嘴巴里,一个推力,他的喉结一动,居然硬生生吞了下去!这瞬间的恶心感让他失措的一颤抖,手指一下没了力气!!
“no!!!!!!!!!”他惶恐地大叫一声,想去抓梯子,但阿K乘机一摇,竟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ben全身鲜血跌落下去!!!!这万丈高空,他的身子坠得越来越小。那样含恨的脸,在阿K看来又何止的触目惊心。
直升飞机上的曹大操看到这一幕,不由满脸黑线,转头和陈助理、熳对视两眼,嘴角一抽:“你们能想到ben是因为这女人的鼻涕而死的吗……”
众人:“……”
【18】
阿K在做一个梦,梦见西鹜穿着唐装,骑着棕色的马,挂着冲锋枪来迎娶她,这爷们儿在马背上甚是彪悍,举着冲锋枪就这么吼着:“柯舞墨,当我的压寨夫人吧!!”
阿K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白白地嫁出去,于是她掀了掀自己的红褂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坐在太婆椅子上:“压寨夫人就是能压下一个寨子大丈夫的女人吗?”
西鹜拿着冲锋枪想了想,果断拒绝:“不!你只能压我!”
阿K扣鼻屎:“你有什么好压?”
西鹜想了想,开始甩掉了冲锋枪,跳下马,一不做二不休仰面躺在地上,双手平抚在腹部,面色甚是柔和:“你试试就知道了~~”
阿K在梦中也吞了一口口水啊,这姿势啊,摆明就是任君享用啊。刚想撩着裙子扑上去,还没尝到点这男人的一点肉末星子呢,画面一个跳转,又回到了那家金器店,周围无光十色的金器啊, 阿K看到自己被西鹜抱在玻璃展柜上,周围金光灿灿的金器,镯子,金碗,项链,西鹜跟地主一样坐在她面前,薄唇上挑,猛然开始颠着屁股,堵着嘴唇嚷道:“吃肉啊~宝贝,吃肉啊~~来……吃肉……吃肉~~”说着就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阿K心花怒放啊,在梦中乐得癫狂啊。
而这头,西鹜看着熟睡中还咧着嘴角笑呵呵笑呵呵的阿K,目光幽暗,落到了她的指尖上,她的指甲都折断了,缠着纱布,已经上了药。十指连心啊,她的痛何尝不是加倍放大痛在了西鹜的身上。
但阿K这姑娘倒是没心没肺得紧,被西鹜护着爬上了直升机,嘟囔了一句要睡觉,还真就笔挺挺地靠在了西鹜的胸膛上倒了下去,急得这西家老大第一次乱了分寸,命着管家爷用最快的速度落到了西家在罗马的宅子,遣了医队随时候着。等西鹜抱着没心眼儿的姑娘火急火燎地下了直升飞机吧,这专业的医队抬的抬,要诊治的诊治,刚想去翻阿K的眼皮,看看瞳孔有没有涣散的时候,谁知这姑娘居然笔挺挺地坐了起来,闭眼吼了一句:“吵死了!”吼完之后又笔挺挺地倒了下去,吧唧着嘴翻个身,摆明儿就是睡过去了。看得一拨医生甚是沉默。
最后最后……还是曹大操颠着胆子上来,举爪拍了拍西家老大的肩膀:“watermelon~你女人强悍,睡个觉都跟死过去一样。”
西鹜黑着脸没说话,依旧坚持医队把阿K抬进去做全面的检查,处理所有的伤口。在把阿K交给他们的时候,这西家老大还咬着牙放了一句话:“无论做什么,不准把她吵醒,不准弄疼她。”
这冷冰冰,这一本正经的口气啊,让所有的医生全部发抖。
曹大操看不下去了,太看不下去了:“你就宠着她吧!就宠着吧!”
西鹜冷瞥了他一眼:“当然应该由我来宠。”
曹大操咬牙,痛心疾首地捶了一下胸口,没再说话。
他知道,西家的男人傲气,而傲气的人一旦动心,那便真的意味着把整个儿自己都心甘情愿奉上了。
现在的曹大操也就这般痛心疾首地看着西鹜,看着西鹜俯身替阿K掖了掖被角,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受伤的手指,落地窗外,罗马正飘着鹅毛大雪,一层一层的雪覆盖下来,毛茸茸的白色,安逸而温馨。曹大操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已经看到了再过五十年后的他们,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西鹜拄着拐杖,弓着背影替年迈的阿K掖着被角。床头摆着全家福,上面的他们坐在一群儿孙中间,笑容可掬,双手紧扣。曹大操忽然就有些感动,还没等他吸吸鼻子,只见西鹜朝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曹大操屁颠屁颠地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