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纪流琛的背上,仿佛一条紧紧缠住猎物的毒蛇,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吞入囊中。
“你要我来,我已经来了,你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不用回头,纪流琛也猜到现在紧紧抱住自己的人正是冯千语。
感受到了纪流琛语气里的冷淡,冯千语并没有立即说话。
她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故意用自己饱满的"shuang feng"轻轻蹭着纪流琛的身体,随后将自己放在纪流琛腰间的右手沿着纪流琛结实的曲线一直往上慢慢抚摸,试图勾起纪流琛内心的情/欲。
感觉到了纪流琛的体温渐渐升高,冯千语这才踮起脚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纪流琛敏感的耳垂,用一种魅惑的声音挑/逗着他道:“既然来了,其他事都先放下,让我们好好享受现在不好吗?享受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应该拥有的那种快乐……”
话音未落,冯千语的吻就开始从耳垂缓缓吻向了纪流琛的脖子,她用自己湿\滑的舌蕊不停的舔舐着纪流琛的神经,而那不安分的小手又沿着纪流琛的小腹逐渐向下……
这样的诱惑,冯千语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纪流琛自然也不例外。
她坚信自己以往输给应听雨,一定是因为自己之前太过矜持,没有应听雨那样放/荡/风/骚。
男人在战场上征服天下,而女人只需要在床上征服男人。
等到她彻底成为纪流琛的女人,她就不信应听雨还能这么得意!
只是冯千语到底想错了纪流琛,他虽然风流成性,但绝对不下贱!
自从跟应听雨在一起之后,其他的女人对他来说都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
于是乎他没有给冯千语任何机会,伸手一把抓住了冯千语那只不安分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将背后的人用力往前一拉,直接将对方甩到了床上。
冯千语没想到纪流琛会这么粗暴地拉开自己,一个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在了床上,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不远处的纪流琛。
整了整被冯千语揉皱的衣服,纪流琛冷眼凝视着她,目光里没有任何一丝的情动,只有无尽的蔑视:“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我一向非常挑剔。”
为了成功的勾/引纪流琛,冯千语洗完澡后故意换上了一套非常诱/人的情/趣睡衣,薄薄的布料几乎是全透明的,少女曼妙的身姿几乎一览无遗。
此时因为激动,冯千语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实让人看的口干舌燥,但看在纪流琛的眼里,却如同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
这个认知,让冯千语感到极尽羞耻!
左手上被割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她咬着牙,含着泪光,满是愤恨地对着纪流琛问道:“所以在那么多送上门的女人里,只有应听雨那个贱女人满足纪大少爷的条件?”
听到冯千语出言侮辱应听雨,纪流琛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不悦道:“人贵自爱,你这个样子看上去真廉价。”
“自爱?”听到纪流琛的话,冯千语不禁感到讽刺,满是嘲讽地笑了起来:“我不够自爱,难道应听雨就够自爱吗?她这么多年都心有所属,却还霸占着你不放,这样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就不廉价吗?”
知道这时候冯千语已经被嫉妒冲昏头脑,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东西,纪流琛也不妄图跟她讲清楚,只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不想跟你讨论任何关于听雨的问题,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听雨!听雨!
纪流琛的心里只有那个应听雨!
一听到应听雨的名字,冯千语的心里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烧,恨不得把应听雨直接烧死:“我可以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但我要你今天留下来陪我。”
“不可理喻!”无法跟冯千语沟通下去,纪流琛不再理会冯千语,便想直接转身离开。
看到纪流琛要走,冯千语被逼急了,拿起床上的遥控器,直接打开了卧室里的电视机。
“六年了,我受够了!纪流琛,这一次我非走不可。”
“很痛是不是?你现在有多痛,我的心里就有多痛!这些年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非要离开我?那个裴然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恋恋不忘?”
“你是对我很好,可你问过我我想要你的好吗?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一场交易!你是帮我对付了我父亲,可我也用我自己的身体报答了你!纪流琛,你那么有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为什么非得揪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