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颉半扶半抱地拉着人到草垛背面的空地,身后是草垛,面前是一堵砖墙。
汪楚良面对着砖墙,梁颉从背后圈着他,在他还没平稳呼吸时,再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
梁颉毫不留情地直接顶到最深处,顶得汪楚良一虚,身子一倾,双手撑在了墙上。
梁颉圈着对方的细腰猛干,手快速撸动着汪楚良的分身。
那根东西在他的手里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在汪楚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精液喷射到墙面,然后缓缓流淌到地面。
汪楚良失神地看着墙壁上留下的痕迹,继续被用力地顶弄着。
这也就是在小村庄,任何一个城市的任何一条巷子,他们胆敢做这事儿,都会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来。
射完精的汪楚良没了力气,随着梁颉的动作晃荡着身体。
他还在琢磨梁颉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
那个傻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梁颉干得爽,他从来没这么爽过,难怪人寻求刺激都喜欢野战,野战是真爽啊!
他咬着汪楚良的耳朵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恨不得把人顶穿。
情到深处,他终于不用在故意克制,叫着汪楚良的名字。
“汪从?”梁颉咬牙切齿地说,“瞒了我这么久,真他妈想干死你。”
汪楚良被插得浑身发抖,站也站不稳,说不出话的他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梁颉。
终于在汪楚良要晕过去之前梁颉射了出来,也不管方不方便,直接射在了汪楚良的身体里。
一滴不落,全数射了进去。
汪楚良猛地惊醒,回头说:“不行!”
他们在外面,不方便清理,待会儿回家万一被发现……
“夹紧屁股,别流出来。”梁颉捏着他的乳头说,“这是哥哥罚你呢。”
第40章 算账
汪楚良觉得他们玩儿得太过火了,自己兜着一屁股精液回家,这实在要命。
但梁颉似乎一点儿都没打算饶过他,就那么给他提上了裤子。
汪楚良是想反抗的,但被干得四肢无力,他那粉拳打在梁颉身上就跟调情似的。
汪楚良说:“梁颉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早晚跟你算。”
“行,算呗。”梁颉从口袋里掏出湿巾,还细心地给自己擦了擦阴茎,然后才放回内裤,穿好裤子。
他搂着汪楚良,亲了一口对方的后脖颈:“宝儿,你跟我算账之前,我也得先跟你算一笔账。”
汪楚良被他这一声“宝儿”叫得浑身都酥了,嫌肉麻,肉麻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是得算算,”汪楚良拍他的手,“你耍我?”
“别恶人先告状了,你先耍的我。”梁颉拉着他去旁边干净的草垛上躺好,汪楚良说:“你真行啊,挨个祸害。”
“待会儿我收拾,不用你操心。”
既然梁颉这么说,那汪楚良就那么信,待会儿梁颉要是不收拾,汪楚良决定自己亲手收拾梁颉。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都痛痛快快做完一场了,梁颉的手还不老实,躺在草垛上手也要伸进人家衣服里乱摸,“打从第一次跟我上床,就知道我惦记你,是吧?”
汪楚良轻声一笑:“我知道什么啊?我就是一可怜的替身。”
梁颉笑了出来:“你可行了,别演了,戏那么多呢!”
汪楚良听他这么说,也没忍住,头转向另一边笑了。
“先别笑,坦白从宽,不然明天我从村头把你操到村尾。”
汪楚良说:“梁颉你真厉害了啊,那我还挺期待的。”
“啧,非得给我转移话题是吧?”
梁颉翻身,压在汪楚良身上:“说真的,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我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汪楚良看着他,不闹了,乖乖说实话了,“但架不住你傻。”
汪楚良双手捏着梁颉的脸,还故意使劲儿往两边扯:“你给我解释解释,我怎么就是汪林了?”
小时候他们相处,一共也没几天,第一次见面,他们兄弟俩一块儿站在梁颉面前的,梁颉他妈给介绍的时候也分不清这俩孩子谁是谁,不是天天在一起的熟人,谁能记得那个。
于是,打从一开始梁颉就只记得这对儿兄弟叫汪林汪从,至于哪个是林哪个是从,分不出来,他们一起玩也不互相叫名字,梁颉觉得自己最大,是大哥,然后那俩人哥哥弟弟的叫着,但在他这儿,那俩都是他弟。
他能分清这俩人是从第三天开始,因为其中一个男孩坐在草垛上给他编了个草编手镯。
“手镯男孩”让梁颉情窦初开,第二天还在惦记人家,越琢磨越觉得这对儿双胞胎其实不像,长得十分有九分一样,可气质啊语气啊神情啊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