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我可没有那种夸张的东西。”死柄木弔的声音提高了些。“硬要说的话……啊,对了,应该是欧尔麦特吧,真想把这个连他那种垃圾都会捧上天的狗屁社会碾的一团粉碎啊!”
说出这种话的死柄木弔透露着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这样的气势甚至压倒了斯坦因,让斯坦因为之震撼。
死柄木弔抓向斯坦因,斯坦因顾忌着死柄木弔的个性一个后跃躲开了死柄木弔。
“深泽闇死了之后可就没有恢复系的家伙了啊,痛死了。”死柄木弔捂着自己受了伤的肩膀,在手上的时候终于想起了深泽闇的好。
至少深泽闇在的时候他们不会受伤之后没有医生治疗。
普通的医生也不是不行,就是普通的医生肯定没有深泽闇的个性好用,还要痛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愈合。
“能请你好好的负责吗?”死柄木弔激动的用指甲抓挠着脖子。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看来你和我的目的是完全相反的。”斯坦因也咧嘴笑了起来,“不过,在‘破坏现在’这一点上我们还是一致的。”
“别胡扯了,滚回去,去死。”在斯坦因准备和他们合作的时候,死柄木弔竟然又开始闹起了小孩子脾气,“我不是你最厌恶的一类人吗?”
“我只是试探了一下你的真实想法,人类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会显露出自己的本质,是虽然性质不同,但是你的体内的确寄宿有思想,一种扭曲信念的萌芽,你会如何让它抽枝发芽……”
斯坦因将刀插回腰间,第一次表现出乐对死柄木弔的兴趣,“在见证万这一过程后再干掉你,或许也为时不晚吧。”
“什么啊,到头来还是要把我干掉吗?”死柄木弔不耐烦的切了一声,“黑雾,我可不想把这种神经病拉过来当同伴。”
黑雾揉了揉胳膊,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动了。
“弔,只要有他加入,就能让我们战力大增。”
“交涉成立了。”斯坦因对黑雾招了招手,“把我送走,我还有其他要忙的事情。”
斯坦因又问道,“深泽闇……是那个深泽光的复制体对吧。”
“啊。”
斯坦因想着什么时候去和他见一面。
他早就想要和深泽光见面了。
现在体育祭刚刚开始,还要等他单独出门之后才可以对深泽光执行审判。
黑雾将斯坦因送走了,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物。
以前有深泽闇在,这些东西基本上没有什么用,现在他们没有治疗人员了,那就只能自力更生。
“他去找深泽光的麻烦了。”死柄木弔闷笑到,“也就只有他敢去雄英。” 赛前的气氛很是紧张。
班里面已经有人在紧张,通过各种方式来缓解压力。
就是没有人聊天。
距离开幕还有一会,班长饭田天哉出去协调出场时间和顺序了,现在不在休息室里面。
而现在的休息室除了紧张之外,还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轰焦冻靠在椅背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深泽光则是拿着本带锁的本子刷刷刷的写着什么。
他下笔如有神,谁都只不知道深泽光究竟在写些什么,有人好奇的想看,却被深泽光给挡了回去。
他现在实在是无聊,索性默写了几首中原中也的诗,然后锁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轰焦冻知道深泽光喜欢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还好奇,后来就懒得看了,反正都是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也不知道为什么深泽光总是喜欢写这些玩意,一般来说比赛之前不是都紧张的不行吗?
其他桌子上的气氛都很焦灼,就深泽光这边气氛诡异的安静,仿佛一会不是全球都在观看的比赛,而是一次课堂测试。
爆豪胜己看深泽光这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就来气。
就连他昨天晚上也罕见的失眠了一个小时,就是因为太过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