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躲不过,挣扎半天,最终还是被按在了洗手间的超大落地镜上。
池洲:“嗷呜”
“操了,嘶!”
炎浑身抽搐,漂亮的眼睛里,可怜的带着泪光瞪向池洲:“玩儿就玩儿,你干嘛咬脖子?”
池洲心跳很快,反应也强烈,但脸就是不会红。
低头嘬了下他的耳朵,最后还是在后颈那里啃住了一块儿。
用牙缝挤出来的沉重低音,道:“你现在的设定是猫,我咬了脖子你就不会挣扎了!”
不会挣扎,也就预示着会认命的随便他折腾。
炎:……
你麻蛋的!
“离婚吧!”
每天大喊三百遍离婚,似乎已经成为他被欺负惨了的常态!
“我根本就不用动脚趾头思考就能猜到你信不信?”
第二天,左元看到他后颈那个深深的牙印,“你昨天肯定又被你家池先生糟蹋了!”
然后一言难尽的啧啧嘴,“牙口不错。”
炎:“……操,滚吧!”
他只要想起来就羞耻,瞥见还挂在一边的猫耳朵,他已经无法直视自己的猫儿子们了。
猫儿子们昨天在卫生间门口嗷嗷的喊,听见他在里头叫的凄惨,还以为自己爸爸怎么了。
时不时还呈直立行走的姿势,拿爪子巴拉门边,“喵呜,喵呜……”
完了,炎腿软的被池先生抱出来,骂骂咧咧几句,实在是没精力了。
钻被子里就呼呼的睡。
隐约听见池洲抱起俩猫:“别闹了啊,好儿子要学会自己长大,不能总找妈妈!”
然后一手一个,把爬床的俩猫夹起来,送到楼下。
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臂从他脖子底下穿过来。
炎要死不活的,抬起就是一脚,“给老子滚!”
池洲闷声:“唔!”
还是坚持把人抱住。
再然后,炎就不记得了……
他本来就很气,可是一早起来迷迷瞪瞪,池洲已经走了。
只见留在厨房里的早餐,和贴在冰箱上的便条:小漂亮炎老师,早起不能喝冰水,果汁榨好了,前提是你要先吃完早餐!
炎一肚子的怨言,顷刻间散了一大半!
默默决定:以后要爱惜身体,不再玩儿刺激了!
…………
刚决定完,被左元没事儿找死般提起他的痛,那深埋在心底的‘屈辱感’就被唤醒了。
无限蔓延扩张,占据他的理智,让他把早起时池先生给的那点儿小温馨都给无情撕碎,踩在脚下。
hetui!
禽兽!
炎咬牙切齿,给工作中的池洲发了条微信:
客房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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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炎老师觉得,最近的池先生好像疯了。
不,其实也可以说是他犯了病,整个人有点儿神经。
具体表现为:坐立不安、抓耳挠腮,失眠多梦、自言自语。
就像个多动症儿童似的,怎么着都不是。
弄得炎老师每天头大的不行,分分钟想把他掐死了事。
但他最后都忍了。
自己选的老攻,哭着也不能放弃!
具体原因,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家里的小炎炎怀孕生子开始……
………………
小炎炎本来就是只矜贵高雅的布偶,不跟淼淼似的每天给同类丢人。
只要填饱了肚子,就会撇下一头扎进猫粮盆里、毫无形象的淼淼,犹自漫步在客厅的地毯上。
优雅的迈着猫步,优雅的在沙发上蹭蹭猫脖子和猫尾巴,又优雅的来到猫爬架边。
然后娇矜矜,跳上第三层,躬起柔软的身子,伸一个开漂亮的懒腰。斜睨一眼还在拱猫粮盆的淼淼,嫌弃的偏过头面朝阳台的位置,“喵呜……”
卧下去。
或者就是在猫窝里、沙发上、地摊上。
一待至少一晌。
期间只要不饿不渴,根本不会挪窝。
当然,它也不会理会四处蹦、破坏家中摆件的淼淼。
因为它很不愿意跟淼淼同流合污。
也就炎跟池洲在的时候,它才会偶尔的争个宠。
乖巧可人的“喵”一声,从它待了很久的位置上起来。
一爪拍开摊煎饼似的在爸爸腿上放肆翻面儿求撸的淼淼:给本小姐滚开!
然后在淼淼敢怒不敢言的委屈目光里,在爸爸腿上蹭蹭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