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一度陷入暴走的,那个叫做我妻善逸的小少年,态度就比较奇怪了。
在阿芜做了自我介绍以后,他意外地……有些瑟缩?可这个少年几分钟前的时候还很热忱,也不知道她是说错了什么话。
而且总觉得这个态度……有点像第一次遇到炭治郎的那个样子?
另一边,灶门炭治郎则在向身为炎柱的炼狱询问火之神神乐的事。正如产屋敷耀哉所言,那是灶门炭治郎父亲曾经在祈福时用过的舞蹈。
不过炎柱似乎也不知道火之神神乐与鬼杀队有什么关系,比起探寻火之神神乐的秘密,他更想收炭治郎做那个什么所谓的继子。
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少女根本不用竖起耳朵仔细听,就能将两个人的对话尽收耳内。因为炼狱杏寿郎的嗓门真的大……他正常讲话的时候感觉音量都要比普通人高出一些。
其实阿芜也对炭治郎口中的火之神神乐很感兴趣,虽然已经不记得是在哪听过“火之呼吸”这个称呼了,不过如果能让她看到炭治郎使出他口中所谓的刀法,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
正当阿芜思索着该如何看到小少年使用火之呼吸的时候,伴随着震动与汽笛的响声,火车缓缓动了起来。
“哦哦哦!动起来了!”
“啊,车开了。”
……怎么说呢,她眼前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对火车发车所作出的反应。
伊之助……真的是山里长大的呢,一看就是第一次坐火车。
想起还在地狱的料理屋工作的琴叶,阿芜忽然有点伤心。如果琴叶没有死的话,说不定伊之助会很普通地长大。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这种东西。
然而这份突如其来的悲伤也没能持续多久。
“唔哦哦哦哦哦!好快啊!好厉害!!”
因为几分钟以后,嘴平伊之助这个熊孩子直接当着她和我妻善逸的面,把半个身子都探出车外去了。
嗨!她伤感个球!先把傻孩子拉回来再说!
“危险啊你这个笨蛋!”
“伊之助君,很危险的!”
几乎是同时的,阿芜和善逸说出了差不多意思的话,只不过阿芜比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还要快了几秒。
“不能把头伸出去哦,车速很快。”
她搭住了嘴平伊之助的肩膀,含蓄却有力地把这个想跳车下去和火车赛跑的傻小子给拽了回来。
“你这个雌性真的好烦人啊!”
结果某个炮筒脾气果不其然又被点爆了。
“你很没礼貌啊!铃菜小姐是关心你!”
“你也好啰嗦啊纹逸!”
“是善逸!!”
阿芜看着两个小男生拌嘴,笑着挠了挠被头发扫了一下有些痒的面颊。
“我不要紧的。”
反正伊之助这个脾气她也不是第一次感受了,还挺可爱的,她可喜欢逗他了。
……唉,好想告诉琴叶啊,她的儿子虽然在山里长大,有些冒失,但无病无灾健健康康,还交到了不错的朋友。
但阿芜忙着调查鬼杀队的鬼舞辻无惨的事,已经很久没机会和琴叶好好聊一聊了。而且突然告诉琴叶自己见到了她的儿子,私下调查了她的事,她会生气吗?知道自己儿子没有夭折,健康地长大了,说不定琴叶会安下心,辞掉料理屋的工作,回到天国。……回到天国也挺好的,因为天国风调雨顺,气候温和,在那里生活会幸福。
就是她以后不能经常去找琴叶了。
“……什么啊,又是这个眼神。”
一个带着不满的声音打断了阿芜的思绪,回过神来她就看到坐在对面戴着野猪头套的男孩子用那个野猪鼻子冲着自己喷气。
“和权八郎一样是个奇怪的家伙!”
阿芜刚开始纳闷这个“权八郎”到底是谁,善逸就解答了她的疑问。
“是炭治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