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一句话说的是认真的?”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还是到底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这个计划的最初提议人可是你自己?”
“原定的计划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让她来做一个无辜的替死鬼!”
“那又怎么样呢?”
“……我知道你恨过她,至少我以为你一直在找她是因为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恨?感情?那些东西还重要吗?”
“如果不重要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非要找到她不可!”
“我只说最后一次,安静的等着……”
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Franking试图让自己的思想转移,转移到一个不会让他的心再剧烈地跳动起来的地方。
那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地方……
“啪!——啪!——”
“唔!!……唔!!……”
痛到昏过去,痛到醒过来,皮肉的疼痛也只是这样而已。
又被一阵刺痛激醒的时景末猛地一张开眼睛,就看见她本已被鞭子抽裂开来的伤口上,正被一大把的盐巴亲密地接触着,痛到她不想咬牙忍着都不行!
“啪!——啪!——”
“唔!!……唔!!……”
“——好啦,宝贝,差不多应该玩够了吧?”
“真的是好无聊哦!”
女人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腕,顺手撒开了手里剩余的盐巴甩了几下,嘴里还不忘抱怨一句,身旁的复起源将她手上的鞭子扔至一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离开房间了。
“咳咳……咳咳……”
“啧啧啧,真可怜。”
随着鞭子一甩落地的声音,时景末稍稍的松下了一口气,不是因为这场肉体鞭策的痛苦得到结束,而是可以不再拖拉的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了。
“你在说你自己吗?”
“你的小嘴很迷人,越是这般血腥又残酷的画面,越是凄冷美艳得让我想要品尝你了?”
“然后我就有机会可以咬断你的舌头了?”
“哈哈,狠毒的冷美人,你的一身傲骨倒是挺让人欣赏的,我想我稍微能够了解到了一些为什么他会对你有了那一段当年了。”复起源走近到时景末的面前,他看着她满身印红的残乱不堪,原本的白色衬衫已经有了多处的损坏和红色的血染,遭受了一番欺凌过后的她还能没有一声半响的叫嚷,确实也令他感到挺意外的,接着说道,“对同样的猎物产生出兴趣,说不定这也是属于复家人的一项特征吧?”
“复家人……”
“复家啊——总共有着五个男孩,复彻的儿子们从小到大都接受着非凡的家庭式教育,教导着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必需要井然有序,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必需要严谨规范,不可以违背的命令更是最基本的准则。”
“生在名流之家,不觉得这是你们应有的负担吗?”
“所谓的名流,就是那个老家伙从来都不把我们当成过他的亲生儿子,当然除了Franking之外,虽说小时候的事情我也记得不多了,但是对于他的事情倒是我格外的记忆犹新,他在五岁的时候堂而皇之地来到了复家,而那个老家伙的眼里总是对待他非常的特别,就连停留在他身上的一个眼神也比我们几人多出了好几秒钟的时间。”
难得的,复起源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了,他居然会对一个陌生人谈起家事,却意外的没有着排斥感,反而还感到挺舒畅的。
“你认为是由于他的出现,才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你们的父爱吗?”
“事实如此。”
“真正属于你的东西是不会被夺走的,至少,在你口中的埋怨声所控诉的对象也不应该迁怒到实质上并没有过错的Franking身上,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时景末也知道她无权出言为哪一方说辞的资格,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都是属于常理之中,富贵、贫穷各有其道。
“你错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本身?”
“若不是跟复灰燃扯上了关系,也不至于遭受这种罪了,现在的你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