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萱想辩解,阮优却立刻调转话头,问乔萱:“既然你知道我和陆观潮现在和和美美,为什么要横插一脚,逼我和陆观潮分开?你到底是想让我们分开,还是想闹得我们鸡犬不宁最后答应你的无理要求?”乔萱说不出话来,阮优冷笑一声,说:“不管你是什么想法,姨妈,你都记好了,我绝对不会答应你。
你想闹就尽管闹,想发疯就尽管疯,你有所求,我无所求,我倒要看看,是你能闹得久,还是我能扛得久。”
乔萱被阮优一番话说得瞠目结舌,她气得站起身来,指着阮优道:“你!你!你无情无义!”“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情有义?”阮优问乔萱。
不等乔萱回答,阮优又笑眯眯地说:“再说了,姨妈,我无情无义,还不是因为遗传了你,难道你对我就很有情有义吗?”乔萱被气得不轻,场面一时僵持,陆观潮又出来道:“姨妈,您看,我和优优的小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分身乏术,实在满足不了您的要求。
您要是不满意,那就出去找找别人,如果您就这么回家,以后逢年过节,我们也记挂着您这个亲戚,走动走动,不至于让您晚景凄凉。”
乔萱抬起头瞪着陆观潮,问他:“你说的这是人话吗?”阮优笑眯眯道:“怎么不是,作为亲戚,我们能做的也不多,本来关系也没多亲,逢年过节走动已经算是极有礼貌礼数了,您要是不乐意,那我们不去就是。”
乔萱一句话也说不出,愤而起身离开了陆观潮家。
陆观潮望着乔萱离开的背影,问阮优:“你说她还会闹吗?”阮优摇摇头,道:“估计不会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知道闹我们没用,剩下的事就交给沈良自己去解决吧,反正都是沈良折腾出的烂摊子。”
阮优和陆观潮等了两天,见乔萱确实没什么动静了,知道乔萱终于对自己这头死心,这才终于决定动身去上班。
阔别公司许久,一踏进办公室,阮优就被顾忻尔的冷眼给钉在原地,他不好意思地冲顾忻尔笑了笑,顾忻尔一个抱枕砸向他。
“哟,我们恋爱脑大师还知道来上班,我以为你就要这么跟陆观潮红尘作伴潇潇洒洒了呢。”
顾忻尔说。
阮优连忙赔着笑坐在顾忻尔身边,道:“说哪里话,这不是咱们共同的事业吗,我当然心里还牵挂着事业呢。”
顾忻尔瞪他一眼,凉凉地说:“事业耽误您搞对象了,不要也罢。”
阮优知道自己这回翘班太久,于情于理都是不该,便对顾忻尔说:“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现在就给财务说,按规章扣工资,做个表率。”
顾忻尔冷哼一声,说:“你扣不扣工资的不要紧,我只知道你要是再来一次,陆观潮命都要没了。
你跟陆观潮还好吧?”“还好还好。”
阮优凑近顾忻尔,嬉皮笑脸地跟他说。
顾忻尔嫌弃地看他一眼,道:“我看也是,我看你这红光满面被爱情滋润过的模样,应该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顾忻尔起身把座位让给阮优,道:“那好了,你在这里待着吧,我走了。”
“你走哪去?”阮优看顾忻尔不像是要回自己办公室的样子,连忙问他。
“还能回哪去?回家去啊!”顾忻尔站在门口对阮优说:“你一走这么久,我没白天没黑夜地待着,你现在回来了,我不得回家睡个美容觉去?”阮优嘿嘿一笑,道:“那你去吧,我还以为你也要私奔了呢。”
“alpha都死绝了,没有我能私奔的人,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顾忻尔挥挥手,转身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顾忻尔走了,阮优打开顾忻尔给他整理好的资料,自在的产品进入研发的第二阶段,腺体调节师的培训也进入尾声,这段时间主要在忙的工作就是预备着新品上市以及新业务铺开的工作。
腺体调节师目前只能单独设点,还需要有医师以及医疗机构的手续,确实忙得走不开人。
不过顾忻尔的资料整理得很清楚,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阮优一目了然,他没花费什么精力就理顺了最近的工作,正在一点点处理自己不在时积压的工作,手机就响了。
阮优拿起手机一看,是陆观潮发来的消息:“宝宝在干什么?”早晨上班是陆观潮送阮优过来的,阮优租的写字楼离他家不远,方便他在公司和楼下的工作室来回往返,算是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陆观潮顺路把他捎过来,约好晚上一起吃饭,两人分开不到半个小时,阮优估算了一下,陆观潮应该也是刚到办公室。